了,我们要面对的不仅是他们,还有被他们收买的文武百官、以及所谓的成国余孽,还不知宁都内究竟藏了多少成国人。”
温丞礼将她揽入怀里:“风雪我陪你闯,灾祸我与你共担。”
徐锦宁心中甚暖,她扬起嘴角,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那些人自称是成国人也真是太可笑了,起初成国灭了宁国,宁国不过是做了复国大事,却被他们鸠占鹊巢、李代桃僵,他们怕是忘了自己的先祖也曾经是宁国人。
要说当年成国皇帝收买人心的手段也真是一流,居然能让一大部分的宁国人自称成国人,还来了一场所谓的复仇之战。
可笑,着实可笑。
翌日一早,徐锦宁、温丞礼二人便早早的进了宫,和帝已经有十几日没有上朝,皆是由四皇子徐锦晟作为代劳,虽然也是不得已,却还是遭到了不少文武百官的置喙,朝中已有一半人屈服于徐锦晟的淫威。
至于徐锦恒,他前两天送上去的奏折都被打了回来,理由都是去年刚给北境拨了一大部分粮饷,加上这一年多来持续征战,国库空虚,实在是拿不出银两在再给北境。
北境地区偏寒,一入冬下雪更是灾祸四起,不然去年北境三城也不会因为雪灾死伤惨重,徐锦恒也只是想让徐锦昭再拨出一部分银子提前为北境大雪做好准备,防止再像去年一样发生更大的灾祸,奏折一连送了两次,全部被驳回。
徐锦宁的马车刚到宫门口,就见徐锦恒跪在宫门前,看门的守卫竟然不让他进宫上朝。
徐锦宁下了马车将人扶到车上才知他从昨夜一直跪到现在,还好这雪是今晨才下,否则在雪地跪上一夜指不定得去了半条命。
“自从徐锦晟把持朝政后,民怨沸腾,出现了很多卖官送官的勾当,可惜我一直没有找到证据,徐锦晟的人做事滴水不漏,让人无从查起。”
徐锦恒脸色发白没什么血色,他的两个膝盖已经跪肿了,即便徐锦宁把毯子盖在他的腿上,他的腿还是止不住的在发抖。
“只是让他暂代朝政便已经出现了这么多问题,若是这宁国天下真的到他手里,指不定成什么样子,父皇身体可还好?”
虽然是戏,可父皇也太过放纵徐锦晟了,好歹要管束一下。
“父皇以养身体为由,一直呆在德妃宫里,我担心计划可能有变。”徐锦恒皱着眉头。
“什么?在德妃宫?”
徐锦宁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哪里养病不好偏偏是在德妃宫里?
怎么跟他们之前说说好的不一样?
“德妃这人手段了得,徐锦晟也是仗着德妃现在受宠故才这么肆无忌惮。德妃如今是宫里身份最为尊贵的贵妃,已经有谣言说明年三月开春之时,便是她被封为皇后的日子。”
“放肆!”
徐锦宁气的眼眶通红,她用力的一拍案几,怒道:“凭她也想坐上皇后的位置?皇后的位置就算烂在那儿,她也不配。”
让她去叫德妃母后,简直是异想天开、痴人说梦。
“昭儿已经离开宁都,我们何时可以收网?”徐锦恒担心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可能会超出他们的控制范围。
徐锦宁咬着牙道:“既然他们逼我们提前出手,那我们便先杀鸡儆猴。”
她看向温丞礼问:“那些证据都准备好了么?”
“已经准备好,今日早朝便可以拿上作证。”
“先去了他们一只臂膀,我看她德妃如何嚣张。”
看门守卫哪里敢不让徐锦宁进宫,哪怕徐锦恒坐在她的马车上,他们也只是象征性的阻挡了一下,随即便放了人进去。
距离上朝还有一会儿,徐锦宁率先带人去了德妃宫里,得到的汇报却是和帝还在入睡让她先去摘月楼等候,徐锦宁哪里肯?
安排两个侍卫直接撞开门闯了进去,看到眼前的景象,徐锦宁简直是怒不可遏。
和帝半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着,德妃还端着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直喂着和帝喝。
徐锦宁冲过去一巴掌打开那碗黑乎乎的药汁,怒道:“德妃娘娘好大的胆子,什么都敢给父皇喝?”
徐锦宁他们什么时候进宫的,外面居然也没有传报?
德妃只是呆了一会儿,便立刻反应过来,笑语盈盈的说:“这只是补身体的药,公主何必如此生气呢?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回来的,来本宫的宫里竟然也不通报这么闯进来,怕是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