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故而落水醒来后便性情大变,不再是那个贪恋美色的昏庸之人了。
奇怪的是,如果她早就知道是谁陷害她落水,为什么不早点告知和帝?
徐锦宁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那红影卫就真的没有办法解决掉么?主子,若是红影卫不离开徐锦宁身边,我们很难下手啊。”
德妃也是揉着酸胀的眼睛无奈道:“红影卫实在是太过神秘,我们连他们究竟有多少人都不知道,从何谈起解决掉他们?”
红影卫就像是一群影子,徐锦宁到哪里他们便到哪里,这才是他们最为神秘的地方。
现下徐锦宁毫发无损、重回宁都,朝堂局面怕是又要改变,和帝在她宫里的这段时间,她也是想方设法的想要找到玉玺所在之地,让和帝提前写好遗照,想要在徐锦宁回来之前让徐锦晟成为新太子,可这如意算盘敲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能敲动。
每次只要她一提起太子的事,和帝就像是变了张脸,对这件事闭口不谈。
下了那么多药,也没能诓出玉玺下落。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恬儿担心的问。
德妃挥挥手:“你先回晟儿身边好生保护他,等我消息吧。”
“是,主人。”
长宁殿内,温丞礼给和帝把完脉,俊俏的脸皱成了一团,乌黑的眸子闪着精锐的光芒,令人不寒而粟:“陛下,那药您喝了多久了?”
“从昭儿离开皇宫后到今日,也该有十日左右,不过每次朕都趁着德妃不注意将药吐了一半儿。”和帝面色发白,双手颤着的厉害。
“那药到底是什么来头?对我父皇会造成什么影响?”徐锦宁担心的问。
温丞礼说:“不是毒药却甚过毒药,连续服用不知会让人神志不清,还可以借机控制让中毒之人听从他的号令。”
和帝气愤道:“怪不得朕有时候有些身不由己,不太记得之前说过的话,想来那就是呗德妃控制去说去做的。”
温丞礼又说:“而且这药容易上瘾,皇上一日三次,连续服用了十多日,这药已经深入骨髓,极难拔除,除非找到解药。”
徐锦宁一听立马失去了理智,气势重重的就要往外走,却被徐锦恒及时的拉住,“宁儿,你先别急,先听听父皇如何说。”
和帝道:“若是不服用这药会如何?”
“不知道,可能……死的很难看。”温丞礼说。
“德妃真是蛇蝎心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居然用这种手段控制父皇。”徐锦宁眼眶通红,“父皇,我看您直接下旨抓了他们母子逼他们交出药,我就不信德妃还能不顾忌徐锦晟的性命。”
若是徐锦晟一死,德妃的复国计划必定会落空。
和帝摇摇头,摆手道:“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我们不能前功尽弃,你们可知他们为何一直不动手?”
温丞礼道:“因为他们还没有找到玉玺,没有办法名正言顺的登上皇位,若是让他们找到玉玺,怕是会直接害死皇上,登基为皇,到时候就算宁儿有千百不愿,她也只能顺从,否则就是起兵造反、乱臣贼子。”
和帝说:“没错,宫里现在有大半人都已经被换成成国余孽,他们在顾忌我们手里的筹码,我们却也不能对他们发动总攻,那些人若是被抓起来,宁国根基不稳,若是此刻夏国对我们宁国发难,内忧外患,就不只是血流成河那么简单。”
“父皇是想一点一点的瓦解他们的势力?”徐锦恒道。
“找出他们的人,不动声色的将我们的人再度换上,在他们以为整个宁都已经被把控的时候,反手给他们重重一击。”徐锦宁说完松口气,“我还以为父皇真的被德妃控制,吓死我了。”
和帝拉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边上,他轻轻拍着徐锦宁的手安慰道:“朕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们,伤害宁国的百姓。”
“父皇,您别说这样的话,女儿已经回来了,现在我们还有巫国这个强援在,哪怕最后真的要开战,也有巫国帮我们牵制住夏国,您完全可以放心。”
“巫国毕竟是小国,而且他们与南疆之间的战役还没有解决,暂时应该无暇顾及我们宁国,也不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我们还是要万般小心才是。”
和帝看向徐锦恒:“恒儿,这些日子你受了不少委屈,但为了大计你也只能忍着,今日早朝朕已经交给徐锦晟,你就不要再去提北境的事情,北境那边朕早已经安排欧阳怵去做了。”
“儿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