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任何方大人。”
张秦也变了脸色,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这是证人,可这证人说话颠三倒四,连军中到底有什么人都不知道,糊里糊涂,根本就不可信。
刚望向徐锦宁,就听她说:“大人,您就是这么办案的?”
“长公主,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这军营里到底有没有方开志?”
“当然没有!”徐锦宁掷地有声的说,“不仅如此,就连这些地契都是假冒的,本宫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的这些假地契,还谎言称这是大皇子买下来的,可笑至极。”
“公主这是何意?”张秦不甚了解。
徐锦宁起身将那些所谓的字据往地上一扔,“这几处宅子是本宫十四岁之时父皇亲自赏赐,那宅子的地契还在本宫府上的库房里,先前倒是租给一些江湖人士、文人雅客,殊不知居然被人拿出来贩卖?”
“什么?这院子,是长公主您的?”张秦这真是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那两个商人听了更是脸上冒汗,“不,不可能,这就是我的房子,白纸黑字地契都在的,就,就是大皇子亲自来买的房。”
“这样啊!”徐锦宁望了他们一眼,“张大人,这两人盗用、贩卖皇庄该当何罪?”
张秦板着脸说:“当斩。”
“不不不,不是的,这房子就是我……”
那胖商人实在是说不下去了,那房子他们也不知道是谁的,只是有人给了他们地契让他们去卖给徐锦恒,谁知道那房子居然,居然是徐锦宁的。
“怎么不说了?”徐锦宁猛地将桌子上的杯盏全都扫落到地上,她怒意冲冲的质问着张秦:“张大人,您这证据严重不实啊,我宁国大皇子、父皇亲封的恒王,什么时候容得了这些假冒军官、假冒屋主的人来陷害了?”
那三个‘证人’立马吓得瘫软在地上,他们怎么也没有料到会遇到徐锦宁这么个煞星,本该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走好的。
那房子居然是徐锦宁的,这真的是开了个大玩笑了。
都知道徐锦宁深受和帝宠爱,腰缠万贯、田地千亩、房屋豪宅更是数不胜数,好死不死的他们找的房子就是徐锦宁租给别人的房子。
张秦脸上挂不住面子,狠狠的将砚台扔到那‘士兵’身上:“大胆宵小,到底谁让你们作伪证的?”
至此,徐锦恒已经松口气,还好他没有被屈打成招,还好徐锦宁及时赶到,否则后果……
他感激的看向徐锦宁,他都数不清徐锦宁到底救了他多少次了。
能有她这样的妹妹,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温丞礼看这一场闹剧也是无奈的很啊,徐锦晟怎么会找出这些愣头青来当证人,好歹也找几个机灵的吧。
莫不是因为徐锦宁要插手税收一事,他病急乱投医着急忙慌的就把‘证人’找好了,连个供词都没有串通好。
那‘士兵’眼看情况不对劲,四下瞥了瞥,他把手放到身后缓缓地抽出腰间的匕首。
这一幕,恰巧被温丞礼看见了。
徐锦宁刚走上前,正准备兴师问罪,“你们若是说实话,本宫还能放你们一马,若是再不说……”
眼前一道银光闪过,徐锦宁还没看清,就见刚刚还跪在那儿的‘士兵’已经拿出匕首快速的冲向了她,嘴里还喊道:“你去死吧。”
眼看这匕首越来越近,千钧一发之际就听到‘叮’的一声,他手中的匕首应声变成了两段,白色身影快速闪过一脚踢开了那人,将徐锦宁抱在怀里紧张地问:“没事吧?”
徐锦宁稳住身子,脸色有些发白的摇头:“无妨!”
照影被打的起不了身子,只能猩红着眼睛怒视着那人。
那人反应极快,被踢出去后迅速的起身踢开那些侍卫,直接冲了出去。
张秦更是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他惊魂未定的扶着歪歪扭扭的官帽跑向徐锦宁:“长公主您没事吧,您没事吧?”
若是徐锦宁在他这里出什么事,他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徐锦宁摆手:“张大人,您也看到了这案子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大皇兄完全是被人诬陷的。”
“是是是,下官一定禀明皇上,重新调查。”
“既然如此,那大皇兄可以跟本宫离开了吧?”徐锦宁问。
张秦一脸犯难,“长公主,虽然这些证人证词不明,可那些银钱的的确确是从大皇子那儿搜来的,大皇子若是不交代,下官也不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