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晟气的声音都高了好几个调儿,他只觉得双耳有些耳鸣。
老管家害怕的又重复一边金子不见了。
徐锦晟直接抽过墙上的剑气冲冲的让管家带他去库房,等他过去的时候,门口跪了一地的侍卫,库房门大开,箱子里留了一封信,是温丞礼留下的,上面写着:“多谢四皇子万两黄金相赠!”
徐锦晟气的眼都红了,咬牙切齿着:“温丞礼!”
那人像是故意在等他一样,一会儿停一下,一会儿又跑的特别快。
这人武功一定很高,温丞礼已经使出浑身解数可还是落后他一大节。
温丞礼喊道:“已经够远,你不必在跑了。”
斗篷人果然不跑了,他停在前面,背对着温丞礼。
温丞礼者才注意到这已经是公主府后面那条街,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出来?”
斗篷人没有转身,“你们演的这场戏还挺精彩的,轻轻松松就赚了一万两黄金,北境的将士们应该会很感激你们。”
“你都知道?”温丞礼有些惊讶。
“自然,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掌控之中。”
温丞礼一步步的走过去,手中的飞镖已经蓄势待发,“你的主人是谁,你的组织又在哪里?你所说的‘我们’指的又是谁?”
“太子殿下的问题有些多了,在下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
斗篷人转身,个头虽然没有温丞礼高,可眼神却比他凌厉许多:“你若是再敢往前一步,徐锦宁真的会中毒而死,正如你恐吓徐锦晟禁卫军中有奸细一样,不过,我说的可是真的,长公主府早已经被人控制住,只是你们自己不知道罢了。”
“你们的人?”温丞礼呼吸急促,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人他居然都有一种恐惧的感觉,好像自然而然就被他压了一头。
算上今日,他也不过才见了这人两次。
可这人却不知道在何处监视了他们无数次。
“不是,我们不需要掌控公主府。太子殿下,我们跟你们的敌人是一样的,监视你们也只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你们,你不必对我敌意太深。”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斗篷人笑道:“就凭两年前在云巅山给徐锦宁冰灵蛇的人是我,当年若不是我将冰灵蛇交给她,怕是殿下早已经毒发身亡,魂归西天了吧?”
温丞礼记得这件事,当时徐锦宁的确说这蛇是一个神秘人给他的。
斗篷人又说:“能压制温丞雨体内毒蛊的蛊虫,也是我交给上官谷主的,在南疆的时候,临沅好几次想要暗中杀死你们,她的人都是我们帮你解决掉,当然也包括后来给你们提供红影卫的尸体,这一桩桩一件件,你以为事情就那么巧合?”
“都是你们在做?”
“其实就算我们不出手,徐锦宁的红影卫也会查到,也会阻止,只是我们提前一步将你们面前的障碍都清理干净了罢了。相信和帝已经在除夕夜准备了一个大惊喜给徐锦晟了吧?”
“这你也知道?”
温丞礼骇然,这人知道他们太多秘密,若是敌人,他们的实力着实可怕。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否则我也不会这么晚出现在徐锦晟那儿问你的下落。太子殿下,很多事情我暂时没有办法跟你解释清楚,但请你相信我们永远站在你跟徐锦宁这边。”
说罢,斗篷人恭敬的冲温丞礼作揖,随后丢下一句:“殿下快回去吧,徐锦宁应该还在等你!”后,迅速飞身离去。
温丞礼看着那人的背影良久,这人来无影去无踪,却总是在时时刻刻的观察着他们,又说不是他们的敌人?
为什么这群人要帮他们?
共同的敌人指的是聂白?
听到打更人的声音,温丞礼快速的翻墙进了公主府,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后往徐锦宁房间走去。
房间里的灯光还亮着,他轻轻敲了一下门,里面没有什么声音,担心徐锦宁出事,他急忙推开门进去,徐锦宁外面只披着一件外套,倚在床边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她梦到什么了,眉头深深皱着。
他上前坐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平,帮她把被子盖上,她这是等了多久?手这么冷?
温丞礼把徐锦宁的双手放到被子里,因为他下令不准任何人随意进出房间,房间里的炭火熄灭了也没人过来更换,房间里冰冰冷冷得。
温丞礼脱了外衫躺到徐锦宁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里。
徐锦宁知不知道还有一个组织在暗中监视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