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宇文远也是苦笑一声道:“虞先生,你若不走,咱两人只怕都成了别人口边食,你若逃脱,找到我师父,还能为我报仇雪恨,你千里送我至此,宇文远感激不尽……”
“哈哈哈”虞允文见宇文远这般说,倒大笑起来道:“远哥儿,莫忘了那日船上你求死之时,你师父所说那句话,浮生若海,人生为舟,便是今日遇上泼天风浪,舟覆人亡,那也是命数所致,逃又能逃去哪里,你我一同拒敌,死也死个痛快酣畅!”说完也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小防身匕首来,与宇文远并肩而立,眼神却不住四下张望,只盼癞和尚赶紧现身。
“哟呵”那带头之人大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们寻死,就不要怪咱兄弟手下无情了!”话音一落,使了一个眼色,当中一人便挺刀冲上,搂头一刀,便照着宇文远肩膀斜劈而下。宇文远见刀势凶猛,右手中短刀一格,左手不由自主便是参差势中的一招当卢手,一掌推在来人胸前,这一下全是顺势而发,等到左掌拍在别人身上,才想起自己此时内功全无,别说伤人,就是要推开别人半步都不能。
虞允文见宇文远动手,挺起手中匕首也要上前,突然“咦”的一声,就见那拿刀来劈宇文远的汉子中了一掌,手中朴刀当的一声掉在地上,全身瘫软,倒在地上。不由惊叹道:“远哥儿武功可以啊!这几个毛贼,看来不是你的对手!”
宇文远此刻心中也是诧异万分,自己这一掌毫无力道,为何面前这人竟然瘫倒在地?心中略微一转,赶忙扭头四顾,心中明白必是癞和尚暗中出手,哪知看了一圈,癞和尚踪影全无,自己心中也是大为惊奇。
虞允文见宇文远茫然四顾,心中也是了然,只是强敌当前,若是一窝蜂拥上,只怕仓促间癞和尚也难以相救,当下大呼道:“远哥儿,一个都别放走!”
那领头的汉子倒是不慌不忙,看着宇文远和虞允文一阵冷笑,转头在庙中四顾,他心中明白,方才那个汉子一刀劈下之时,隐隐一道风声划过,宇文远那一掌根本没有一丝力道,他也都看在眼中,等到那汉子软瘫之时,后背上一粒小小石子落地,想必便是被此物打中穴道,哪里是眼前这少年掌力了得?当下一摆手道:“小心在意,正点子来了!”
其余众人当下各自挺刀散开,在庙中四下游走,看看有无异常之处,虞允文和宇文远倒是大为不解,原以为这几人是江湖匪盗,偶然碰上,现下看来,这几人乃是有备而来,却不知是为了何事?再想起癞和尚曾对老道言说他在哪镇上露了行藏,难道竟然是有人尾随而来?
“小心!”那领头的汉子忽然一声呼喝,一个正在门口窥探的汉子忽然被一只手提了出去,竟连一声惊叫都未发出,便扑通一声被扔了进来,眼光惊恐,看来这一进一出瞬息之间,便被人点了穴道。
宇文远看的仔细,门外抓去那汉子的那只手,脏污不堪,不是癞和尚,还能有谁?当下心中疑惑大作,看着虞允文一语不发,就听那领头的汉子道:“你既然做得出,为何却认不下,这般鬼鬼祟祟,藏头露尾,难道想在这世上躲避一世么?你若再不进来说个明白,休怪我刀下无情,先斩了这庙中两人!”这话自然不是对宇文远和虞允文所说,难道这人竟然认得癞和尚么?
这般里外僵持良久,就听外面癞和尚声音道:“后生娃儿还是回去罢,凭你们几个,不是秃驴我的对手,待秃驴了却这红尘俗世,自然赶上门去给你一个交代,若是再执迷不悟,秃驴便只好送你们回去了”
“哈哈”那领头的汉子笑了一声,声音中不见欢愉之意,倒有几分愤怒在其中道:“果然是你!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先将垫背的拉好再说了!”话音一落,刀锋一亮,径奔宇文远面门而来,宇文远连忙举起手中短刀格挡,就见那刀锋半路一变,直切之势变成横削之向,径取胸腹,变向之快,倒似出刀便是横削过来一般。虞允文文弱书生,于这武学之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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