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合力,未必不能大闹上京。便看着宇文远,看他如何说。
“道长,我…。。我心中烦乱,想不明白,不知道怎地才好”宇文远此刻倒显得有些彷徨无策道:“师姐若是有甚不测,我必然要那金国皇帝和那万山庄以命相抵,就算死在他们手里,我也绝不皱眉,可师父……师父也是在危急之中……。”迟老道见他左右为难,叹了口气道:“远哥儿,李家哥儿说的对,咱们还是得一步一步来,乱不得,咱们若是先乱了,此事只怕更是难办,咱们先西去寻找秃驴,等找到了他,咱们一同东去上京,找不到思玉姑娘,咱们绝不回南罢了!”卢颖儿也点头道:“正是,或许是大和尚师父救出我思玉姐姐也未可知呢?若是如此,找到大和尚师父,岂不是皆大欢喜么?”
“不过秃驴西去已是有几日了”迟老道此时心中主意已定,三人分开行事必然不妥,只能先找到癞和尚再说,沉吟片刻道:“咱们这般步行,只怕不妥,还需卖几匹马星夜兼程才是!”宇文远神情略有几分恍惚道:“一切都听道长安排罢,我这就去买马来!”
“作甚要买马?”李徒郎脸上一笑道:“既然能与各位相逢,那也是咱们的缘分,况且宇文兄弟身带千牛刀,或许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我身为李唐宗室后人,岂能置之不理,我这里就有好马,不需去买!”说罢将那定唐刀插回鞘中,撮唇又是一啸,音声与方才却是不同,不多时就见草原上两匹快马奔驰而来,这番上面却是坐着两个骑士,跑到近前,两人翻身下马过来道:“主人家,谈好价钱了么?多少银子一匹?”李徒郎一笑道:“咱们暂且不发卖了,你两人去牵三匹好马来,与我这三位朋友坐骑,我与他三人先行往西去寻个人来,你两人赶着牲口慢慢回去!”两人见他如此吩咐,都是有些疑惑之意,口中却毫不含糊道:“明白!”当下两人又飞马驰了回去,不多时便引了三匹好马过来,竟然连鞍鞯都已备好。
“既然如此,那咱们先谢过了!”迟老道见那三匹马虽比不上李徒郎那匹红马来的神骏,也端的是三匹良驹,见他如此豪情,也不推拒,便道:“远哥儿,你同颖儿回去收拾行李,我同李家哥儿再去打问打问,看看还有没有秃驴消息,咱们主意已定,再不要耽搁了,尽速寻到你师父,才好东去上京,一个时辰后在此取齐,上马罢!”宇文远此刻心中毫无主意,只是依着迟老道吩咐,当下跟卢颖儿打马而去,迟老道却同李徒郎一起,又去那马市之上寻访了一番。
几人问的明白,收拾停当,已是午后,李徒郎原本想请三人到自己牧群聚集之所歇上一晚再走,奈何几人都是心中有事,巴不得片刻之间便能追上癞和尚问个明白,当下也不勉强,便吩咐自己带来之人自行缓缓而归,自己便随着三人打马往西,一路寻觅而来。
“李家哥儿,你这红马似乎不是凡种”四人驱驰一夜,这才略感疲乏,就草原上找了一处水草丰茂之地将马匹放开吃草饮水,养足马力再行上路,迟老道却看着那红马赞道:“这一夜间,倒是你多跑在我们前面,就连我们这几匹马也十分奇怪,好似跟定你这红马似的,就有些看不见之时,这几个畜生竟然知道你那红马跑过路径,一路跟上,一丝儿都不差!”
“老丈见笑了”李徒郎看着那红马一笑道:“当年太宗皇帝有一匹良驹叫做什伐赤,源于波斯良种,原本是太宗皇帝与王世充,窦建德大战之时骑乘之马,最是神骏,身中数箭,仍是奔腾如飞,后来刻石昭陵,传形后世,与太宗皇帝其余几匹神驹一同称为昭陵六骏,我也曾去看过几次,不过我这匹原本是匹野马,时常来我部落马群中搅闹,后被我设法擒住,当了自己坐骑,也叫做什伐赤,跟太宗皇帝那匹什伐赤,其实倒没甚么关系!”
卢颖儿看着自己那三匹马都是在水草边吃草饮水休息,这什伐赤倒是来回奔腾不住,不禁笑道:“我倒觉得这马还有些野性未除样子,这般疾驰一夜,还是力有未尽之意,就算不是什伐赤,想来也应是良种之后,只是咱们这般疾驰,万一将大和尚师父抛在身后却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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