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这些垃圾也丢这里不拿出去丢迈?”说着侧身一指厨房地下和客厅地面。
阿芬这才发觉自己原来这么多事都没做好,涨红脸又进厨房开始按婆婆说的一样样弄好。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阿芬被一阵啪啪拍门声惊醒,睁眼一看,婆婆在门口“起得了”
阿芬急忙坐起,又哧溜进被窝,在里面乱摸自己的底裤,从被子里钻过床那头,才找到(妈蛋的,文章写完没保存就丢在头条里,说涉黄给删了。奶奶滴,这里就少整整一篇)潘老太又出现在门口:“都大早晨了喊都喊不起。你是等到我老太婆给你请早安送早茶才起迈?”
阿芬胡乱把衣服套上“起了起了,妈,我说在找....”猛然打住,咋说的出口哦。
潘老太剜了一眼又消失在卧室门口。
阿芬把被子像昨天一样横叠在床里面,只爱抻铺平了粗布床单,扭身在那个挂着几件衣服的衣架子上拨棱看看有没有自己能穿在外面的衣服,终于在几件沾满黄渍的白色厨用衣物中看到一件旧蓝色劳保服,立马套在外面,扣子扣上,肥大得还能装进去个自己。
来到客厅,看见潘老太坐在茶几旁的竹椅上“妈”阿芬喊了一声,不知该如何是好,看见五斗橱上面窗外麻麻亮,客厅依然没开灯,黑梭梭的感觉。
潘老太撩了一眼,看见阿芬身上的衣服:“你咋子?按?你是好想霉死哪个迈?呸呸呸,好模好生你穿男人衣服做啥?”
阿芬惊呆了,不知潘老太这话啥意思:“没...我......”
潘老太气的发抖:“把衣服脱了!我给你说,别说穿男人衣服,就是洗衣服,男人衣服也不要和女人衣服混一堆洗!要先洗男人衣服,洗完了才能洗女人的”
阿芬整个人都懵了,想把衣服脱下来,越急扣子越解不开,面红耳赤低头扣最下面那颗扣鼻。
“莫扯了,扯烂了”潘老太恶声恶气“给,你先去伙食团打馒头和稀饭回来再说”递过来两张馒头票和一个半大洋瓷盆“多拿几个馒头”
阿芬接过来:“看着手里两张厚纸票,上面一个方形红色章印,(二两)两个字。
“要得”慌不迭应声逃也似开门下楼。
下楼之后才发现,迷蒙蒙的外面没什么人,抬头看,有些漏上窗户亮了灯有些没有,阿芬才想起来,昨天从伙食团吃完饭回来玩玩绕绕真心不记得路,欲哭无泪的感觉瞬间充斥遍布,阿芬不敢回身上楼跟婆婆说自己不记得路。站了半分钟,阿芬一咬嘴唇,朝着一个方向走过去。她不知,她身后二楼一个窗口里,沟壑丛生老脸满是厌弃的一对眼一直看着她。
阿芬从两幢楼中间穿出来,东张西望努力回忆昨天走过的记忆痕迹,无奈当时只是跟在潘四后面躲避着来来往往行人各种审视,多是低头看着前面脚后跟走来的,现在脑子里几乎全是陌生,如同自己凭空就在这里一样,看哪都那么冰冷没一点熟悉气。
远远看见有人端着什么东西朝前面走,阿芬猜应该也是早起去食堂打早饭的,急忙左右看看标记,以免等会回来又钻迷糊了,跟在那个人后面走,绕过两楼巷面前出现一大块水泥平坝,对面果然是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