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一听,也傻了眼了。“这。。。。。。那。。。。。也总不能让孩子在外面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受罪吧?”
芬爸虽说在厨房,耳朵却一直听着里面,佯装进来找东西的样,正听到这么说,接嘴到“谁说不是嘞。这边呐,要是有个年龄岁数相当的,给芬找个,把芬喊回来,我们也不嫌别的,打发个千把块钱。能对芬好一点,我们也想芬离得我们近一点,就行了。”
芬妈听到老头子这么说,一时才真的是没想到,她看着老头子干着急,心说“这都啥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要钱?你女怀着大肚子回来,人家要不要还难说嘞。”急的给芬爸使眼色。芬爸装没看见。
那女人听芬爸这样说,低头想着,嘴里嘟囔道“我想想,等我想想。我记得我屋大嫂有个侄,好像说过一嘴。不过家是哪里的我没问,去年过年来大嫂那边走亲戚我见过一回,人样儿长得没说的,小伙子一表人才。。。。。。别的,我就不咋知道了,等我今天回去,问问我屋大嫂,回头我来给你们回话。”
芬妈芬爸一听有门,还这么凑巧,一时都心里石头一松,对视了一眼,芬爸说“你们说,我去厨房看看饭蒸好没有”
芬妈追着说了句“你把肉煮出来了喊我,我来炒回锅肉”芬爸应着去厨房了。
芬妈芬爸这里按下不说,咱先说二兰。
二兰本来院里两头猪也渐渐长大,二兰不止一次打过这里两头猪的主意,但是,她知道来买猪的,只要一逮猪,那畜生肯定是撕心裂肺的叫唤,这样一来,一天到晚在家里的守坤妈肯定是听得见的,到时候一吆喝,钱最终还是落在了钱家人手里,自己是拿不到的。秋收的时候,看见包谷,心里打定了主意,包谷收回来,因为二兰这边院子平整而且大,晒包谷粒是要在她院里晒的,这不,等到晒差不多了,足足有十多口袋。二兰这段时间也是勤快了很多,摊晒,收堆不用谁招呼,自己就麻利地收拾得不用人支使。钱守坤爹妈还以为这媳妇转了性了。钱守坤也以为自己现在把媳妇调教得听话,会理家了,也就都没多想。谁知一天回屋,大门开着屋门也没关,二兰不见了,钱守坤跑到屋里箱子里一看,二兰能穿的稍微好点的衣服也没了。最关键的是,厢屋堆着的那一堆口袋也没了。钱守坤忙朝着爹屋跑来,想问问是不是爹妈喊二兰一起去集市卖包谷去了?心里这么想,自己都不信,按说要是有事,会首先喊他,而不会喊二兰的。
进院钱守坤就大声喊他妈“妈,妈嘞?俺爹来?”
守坤妈从屋里出来,双手上还沾着一手的玉米面“做啥,慌里慌张地”
“俺爹来?哪去了?看见二兰没有?”钱守坤急的不知说哪一句。
“你爹这几天都在西头给人家帮忙啊,你不知道?二兰?没来”守坤妈说着就准备继续忙活晚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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