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地喝到了高浓度白酒,我失态的样子并没有让对方生气。适才安心下来,这般温柔的男子,而且还有些接近国荣的侧颜,怎么可能是精分的恐怖人员。
“我家祖传制酒的手艺,寻常人的确抵挡不住,几年前把司云澜都给喝倒了,那时年我还想着趁机将他扔进粪坑……”
“什么,粪坑,真的吗!他还有哪些丑事,快快说出来让我开心一下!”
女子一副兴奋的模样让白延风一时晃了神,不同于以往前来的使者,她的眼神清澈明朗,言语没有拘谨,就连称呼起天朝二爷也没有半分畏惧。
“可是他太机灵,连喝醉也知道防御,害得郦王做了替身,背后那的疤,算是一刀抵过一命吧。
提起郦王和他的冤孽,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完啊,尤其是他和淑云小姐的情缘,真是听者伤心……”
他像是个胡子老爷爷般充满了故事,我一下来了精神,本着一颗八卦的心赶紧打开了话题。
“没事没事,您请继续!”
“派谁去请?”
“回大王,听说正是那将质子府闹翻天的丫头,白延风私下已然是同意归朝,也不知二爷何必多此一举。”
简易布置的内书房处于院里第三进,里头单是些质朴的家具陈设,于这身全黑色的礼服倒是相得印章。
暗红长衣的内侍主管欠着身子禀告,一边替主子研磨。
“他从不行多余之事,此女定有文章。总会有人,要继承圣女的身份。”
打开一个方正的黑色铜盒,老君主虽五十有余,眉目之间仍是一番英气。
“哇,司云竟然是他母姓,我还是觉得这个称呼顺口,至于那个淑云小姐冲喜嫁给他这事,好像我没啥感动。
无非就是霸道总裁爱上她,批发的王爷流水的王妃。呵呵,太老套。对了,这叫什么酒。”
“茅台,你刚才说什么?。”
他突然好奇地打量起我,或者说是直接扑了过来,茅台二字出口我只当又是巧合。
“公子,肉饼好了。”
所幸有人打破了尴尬,我看了眼天色,然后再认真地盯住了那几张肉饼,肉,又是肉。
“我的妈呀,一定是巧合,巧合……”
直到一只烤鸡上桌,我突然想起梦境里那只大公鸡。
猛一抬头对面又是那一身黑白衣服的带眼线版白延风,再确认过他的黑色指甲后我故作淡定地吸了吸鼻子……
“怎么还不跑,我说过,他爱人肉,更喜撕下人皮作画。”
哑着嗓门的声音十分突出了恐怖元素,腿已经阵阵发软,我看着身后的人一个个围了上来,个个面如丧尸,而对面的白延风也突然张开了血盆大口,那熟悉的清香再次袭来,又是一阵昏昏欲睡的感觉……
梦境重重叠叠,我聚焦着手中的筷子,强迫着集中精神看向了对面的男人。
竟然又是如出一撤的昨日再现,他还是那镇定自若的淡笑,手里帮我添加着烤肉片。
“公子,你可知我是司云澜的什么人。”
当着他的面给了自己一巴掌,总算恢复了大半。我松了口气,看了眼对面的肉,直接整盘都端去过去,连同那瓶酒也没有放过。
目光没有看向他,我望着天上的月亮,摇头笑了笑。
“噢,什么人。”
此刻分明是老白长衣的打扮,口中所言却是黑化时的口气,大口吃着肉片,偶尔喝下一口烈酒,对上了男人那警惕的双眸。
“我是他王妃!正牌的,可惜。”
成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我吃着东西不忘保持打包食物的习惯,他挑衅地玩着手里的扇子,我分明是看到了藏在里面的里把机关刀刃。
“可惜,什么!”
“可惜,我只是玩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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