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该娶正妻的年华,天府子嗣凋零,开枝散叶是儿臣职责所在。”
白延风猛拍了下脑袋,头疼地望着郦王那小子,寒夜都已经有了三个儿子,这方面绝对比司云澜成功。
“晚了几天,她腹中,已有孩儿的骨肉。”
司云澜一说话就是杀手锏,白延风盖过一丝不悦,稍后就竖起了大拇指,这家伙已经撒谎懒得打草稿,面不改色心不跳。
“本君倒想看看,你找回来的女子,是否有能力延续白家圣女之名的能力,此番南江府欠了两年的赋税,都只是些成色不足的玉米,就请姑娘,都变成现银。”
“按圣女的能力,何止是变作现银,应当正好达到两年赋税的数目,才对得起二爷一番辛苦,新一任圣女,终究是非同凡人,对吧,二哥。”
他们的默契度才有父子的模样,白延风对上正上方老君慈爱的目光,出奇地别扭,只得用扇子挡住了突来的关注力。
“喂,你老爹很不正经,弟弟又不正常,那个无颜女也有毒,真的接招啊?”
垫着脚位移到司云澜身后,他咬着耳根子吐槽,司云澜依旧一脸镇定。
“二爷……”
淑云咳嗽着要起身,屋里温度很低,回来的丫环手里只拿着一些炭碎,一脸委屈地跪在了身后,只留得一盘蓝笑在了床前。
“怎么将花搬到了屋里。”
“我只是喜欢看着这样的蓝色。”
蓝笑不能高温生存,可这室内的确寒冷,看这花的长势竟然如此完好,这里该是许久没了温热。
“小姐……”
“小严……”
贴身丫头委屈地想要诉苦,淑云即刻制止,听到小严二字,司云澜只觉得一阵不舒服。
眼见她要下床,便近前亲自搀扶,女子柔弱无力,片刻便倒在他的怀里,拿下外袍,他本想留开着距离,偏偏外头传来了女人的动静,下意识地想要知道,他怀中另有她人,女人会是怎样的表情。
“二爷,慕小颜姑娘好像有点猖狂,昨日她竟然排下了,安排下了每月侍寝排班表,新来的一批侍妾堂而皇之竞价次序,咳咳……”
春春当面提起此事,接下来的话题好像有些少儿不宜,可司云澜毫不介意着让人继续,亲自准备起给淑云的汤药。
“而且,高价竞拍,那个十三式画卷,说是,说是,您最喜欢的,咳咳那个姿势…还将淑云姑娘,排在了第一位…”
淑云眼看着男人捧着药碗的手抖了一下,她确认这是真实发生的一幕,春春口中所言让她羞愧地忘了该怎样抬头。
“淑云姑娘,淑云姑娘~淑云姑娘哎……”
外头叫了几次都没人在,我领着憨忠带着糕点入了门,内院还是不见人影,一揭开厚重的布制门帘,便直接见着坐在床边的两人。
索性地上有跪着的,身侧有站着的,尤其是就在身旁的春春更让我觉得还有救,他们目前应该没有进行下一步,想想真是吓得人一身冷汗。
司云澜竟然喜欢白日宣淫,而且可能喜欢开苞丫头林林那样风格,我觉得那张侍寝排班表可能要重新规划下时间,一想到这我便想着赶紧回去修改。
没有心理准备地破坏了人家的温情,虽然尴尬,但也不是我第一次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那个,拜见二爷爷,二爷,东西我放放这了啊,下次再来拜访。那个,你们继续啊继续不要停!”
匆忙要离开,他却让春春拦下了人,我正以为司云澜要做什么,这个家伙竟然看也不看我这边一眼就走了,果然,我成功打扰了人家的兴致。
“做事,知道分寸。”
凭什么难过,我的确需要知道分寸,手指甲压着掌心,只当是因为手疼而有些难受,乖乖低着头,视线里,是模糊的金丝绣花长靴。
出神片刻,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不知道他离开了多久,抬头已经没了影子。
“是啊,你要的分寸,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