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圣女没有一丝兴趣,更不屑用女人来巩固江山地位。”
“你胡说什么,我想逃是因为……因为…”
到底是因为什么……有些无法言语的难过,我摇着头保持清醒,周围亮起的灯火和越发嘈杂的声响催促着我快下决定。
根本不用去选,这一切本就于我无关,兄弟之争,江山地位,本就是局外人,凭什么要去在意。
“好好呆在郦王府,本尊会给你一切的便利。”
“王妃,二爷喊你回家吃饭。”
不许自己哭出来,看见春春的那一刻我逼回了眼泪,直接转身冲到了郦王的怀里,许是始料不及他半响只是僵在了原地,任意着我的接触。
有什么可以难受,为什么要落泪,这该是天大的转机,慕小颜,你该直面那对狗男男……
夜里雪继续在下,天气越发寒冷,司云澜手有些凉,察看着给女人备着的几个汤婆子,细细看着她留下的那幅画。
等她的时间特别漫长,他起笔作画,连握笔的动作,都开始小心翼翼。盘子里放着几个刚烤制好的地瓜,他不时会忍不住去调整一下摆盘,确认女人一进来便能发现。
院子里有两个她亲自堆筑的雪人,上下一大一小的两个圆球,上部分是两只橘子和一根胡萝卜,下半身各写了两个奇怪的字体,他随即一并画了上去:渣男。
早就吩咐下去搭起了临时帐篷,今夜的大雪也不会影响她堆垒的雪人,府里也早就默认了女人王妃的身份,他只待在往后的年岁里,共享昭华。
“二爷……”
并未听到她撒泼打滚,也不准备深究出府的胡闹,这其中所有都可以不再追问,就算是私会郦王,只要回来也无所责问,夜里偏寒他只想着女人早早入门安睡。
“二爷,人,没带回来…是,是王妃自己,不要回来…”
“也好。”
“强哥,你说我们这是何苦呢?其实好好呆在府里多舒服,这个主一看就不好糊弄,哪像司云澜,其实守活寡王妃,也是不错的……好歹月份照发的么!”
憨忠在轿子外嘟囔着,郦王手下都是一脸肃穆的武将,之前也未曾有过交集,行事死版,自然让人看着心中惶恐。
“舒服是吗?那你赶紧跑回去,不送!”
“哎呦,还拿捏我撒火了,你怎么了么,这郦王哪里那么好糊弄,他的话你也信,要放人当时就该放,又把我们逮了回去叫做什么事。”
正念叨着郦王的企图心,便到了眼前的一座小院,我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只想以最快的方式告别司云府。
“司奴房?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眼看着憨忠还没吐槽完又被带下去,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鼓起勇气下了轿子,推开已是朽木的门吱哑声后便是破落的庭院。
“之后府里内外的衣服,就拜托姑娘多多用心,主子说了,哪天您想真心实意想通了,就是大富大贵的好日子!来呀把这矮男人带到伙房。”
“怎么又是伙房?我脸上写了厨子啊!
强哥强哥!你可赶紧想通啊……”
“再见……也还好,很多小姑娘,一定非常融洽……”
进门便是左右两排床铺,看样子已经没了我的位置,幸好出发前在淑云家里收拾下,身上的味道虽然明显,我本人还不至于被熏晕。
被嫌弃地打发,我一次次换着位置又一回回地被驱赶,外头的大雪和寒风可以直接要了老命。无奈我只得弄着着茅草躺在了大通铺下房,出发时换下了司云澜那身贵衣,这身打扮和长相的确很符合场合。
寒冷的雪夜,我坚守着自己的倔强,愣是争着一口气将破被子垫在了大铁锅里,加了点茅草后便整个人躺了进去。
“跟我斗,铁锅炖自己!”
我紧紧抱着行李打着哆嗦,起码现在身边没有躺着司云澜,这便是自由,便是解脱。
土灶里被人不断地添置着木材,昏昏沉沉之下我只觉得热度有些过火,外头的几个黑衣人浇着火油,正点燃柴房,白烟瞬间弥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