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绕着青丝的手一顿,一副美人卧榻模样的上官绯夜斜躺在屋顶上,一脸看白痴的看着无涯:“你觉得她是那种需要人帮助的人吗?”
无涯认真的看了一眼冷若,不由的想起,白日里在水榭中的场景,那下毒的手段……
……好像这位冷姑娘,真的不是那种扶风若柳的娇弱女子!
手指捅破窗户纸,顾怜人顺着小孔往里面看了看。
绿荷趴在桌子上睡得很熟,视线一点点向里望去,幔帐低垂,珠帘上的玉石相撞,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好似一段段催眠曲。
“啪~”的一声,最后一根烛火熄灭,虽不清晰,但隐约可见床榻上,男子苍白俊美的睡颜,和趴在床榻边熟睡中的女子的身形。
顾怜人见此愤恨的咬着牙。
贱人,待会我定让你痛不欲生!
将小孔大小的竹管点燃,插~进窗户纸上的小孔,对着竹管口,轻轻一吹。
屋内缕缕青烟飘荡,一阵浓重的香味四溢,趴在桌子上的绿荷和趴在床榻边熟睡的冷若,同时用湿~润的方帕捂住口鼻,动作说不出的小心而细微,生怕发出丝丝声响惊动了外间的人。
少顷,外间的顾怜人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丝巾蒙面,手持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刀柄,走了进去。
看了眼趴在圆桌上睡死的绿荷,口中发出一阵不屑的嗤笑声,加快脚步,手中短刀紧握,向床榻走去。
一道寒光闪过,顾怜人眸底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
没有想象中刀入皮肉,鲜血喷洒的场面。
只见一只有力的大手,迅速的抓~住了顾怜人将要刺下来的手,另一只手在她腋窝下的穴位上,重重点了一下。
“是你!”顾怜人惊讶开口。
“哐当~”一声,顾怜人手中的短刀落地,身上穴位被点,她动弹不得的站在原地。
烛火根根点燃,屋内一瞬间又明亮了起来。
冷若身穿绿荷的宫女装,单手持着一盏烛台,手中拎着一个凳子,冲着顾怜人微微一笑。
顾怜人顿时火气上涌,怒骂道:“贱人,你竟敢阴我……”
话未说完,脸上被绿荷狠狠抽了一巴子,白~皙的脸颊顿时浮起红肿。
“贱人,你打我!”
绿荷扬起手,还想好好教训教训绿荷,被冷若拦了下去。
不急不躁的将手中的凳子放在,冷若翘着二郎腿,手摩擦着下巴,细细的在顾怜人那张不错的面皮上打量了几眼。
轻笑道:“一般贱人,总是很喜欢骂别人贱人!”
屋顶上的上官绯夜捂住肚子,笑得花枝乱颤……
无涯:“……”
有那么好笑吗?主子笑点真是好低啊!!!
顾怜人猛的瞪大了一双美~目:“你……你……”
冷若:“原来还是结巴!”
顾怜人气得咬牙,面上稍稍有些扭曲。
冷若:“本来长得就够丑的还生气……啧啧,真是丑的可怕!”
“哈哈哈哈哈……”
上官绯夜趴在无涯身上,笑得全身颤抖,擦了把眼角笑出来的泪水:“无涯,这个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都不笑的……哈哈哈哈哈哈……”
无涯看着上官绯夜嘴角抽搐!
顾怜人:“我要杀了你!”
冷若眨了眨无辜的眸子,笑得一脸温和:“好啊,快来啊!我对丑女一向很宽容。”
顾怜人气得全身颤抖,想动却是怎么也动不了。
“……噗……咳咳咳……”绿荷肩膀抖动,也忍不住喷笑。
冷若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几眼绿荷,一本正经道:“别憋着,对身体不好。”
绿荷脸猛的涨红。
似是想到了什么了什么邪恶的事上去了……
再次看向顾怜人,冷若笑道:“说说你的名字?有何目的?你我之间有何恩怨为何要杀我?”
“哼!休想!”
冷若起身,挑起顾怜人的下巴,笑得一如之前的温文:“差点忘记告诉你了,我不仅对待丑女很宽容,还特别喜欢折磨人!”
身后的绿荷黑漆漆的眸子中是一闪而过的受惊,似是想起了什么。
顾怜人心中有些害怕道:“我会咬舌自尽的!”
冷若突然沉默了一下,少顷,睁着一双狭长的凤眸,认真的督促道:“你咬啊!快咬啊!”
说罢,松开了钳在她下巴上的手。
顾怜人抓狂:“你……你……简直无耻……”
冷若笑道:“多谢,不过我这句我经常这么对我的相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