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之天下,乱则侠生,安则侠隐,阁下武功相当不错,在下在方才已然察觉,为何要出来仗剑江湖。似乎有反心。”
“哈哈!三公子此言差矣!天下虽安,可是武林之人,有人狭隘,偏激,甚至是皇帝之仇家,他们有后人的话,一样会兴风作浪。”白衣剑客说道。
“哦!这如何说法?”
白衣剑客说道:“当今陛下,对万民的确是爱戴,治国理政,为千古一帝,只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是堂堂一国之君,为安天下,便先要拨乱反正,因此,杀伐之中,难免不会结仇!”
三公子魏珣一听,笑了笑说道:“如此说来,侠士知道今晚九个人在此密谋之事?那飞鹏之暄,又是何物?”
“哈哈!人说三公子魏珣放荡不羁,是一个不折不扣纨绔子弟,看起来,魏三公子,实在是令人刮目相看。”白衣剑客说道。
“那侠士是不肯告知在下,飞鹏之暄?”
“恕不奉告!”白衣剑客简简单单,很干脆说出四个字。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那尔等最好做事谨慎一点,不然本公子一定会找到真相。”
魏珣回到府中,已经是天明时分。无精打采走进府门,一位戴冠中年上前说道:“三公子,你才回来,出大事了!”
说话之人是一位看起来沉稳中年,在告诉三公子出事同时,沉稳的身子也不由一颤。
三公子魏珣一听,问道:“何事?”
“菲安公主昨晚一夜未归,至今下落不明,你那父皇雷霆大怒,一大早红拂,马统领前来,带走了大人。你还是速速进宫看看,万一菲安公主出事,那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三公子魏珣心中一凉,这李菲安要是不回宫,可是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三公子开始焦急起来。沉稳青年问道:“你昨天见过菲安公主是吗?”
“不错!只是我——”
“还是快快进宫!”沉稳中年人不再沉稳,紧张兮兮说道。
三公子魏珣到了宫门前,被侍卫拦下,三公子也心急如焚,不得不亮出身份,掏出进宫金牌说道:“我是菲安公主驸马魏珣!”
守卫一瞥魏三公子说道:“陛下有令,三公子魏珣不思报国,不惜公主,不配为当朝驸马。”
三公子一听,亮出手中长笛说道:“谁敢拦我?”
“我敢!”魏大人从宫门之中大步向前呼道。
魏珣立即行礼。
魏大人指着三公子魏珣说道:“公主之事,迫在眉睫,爹爹在陛下面前,苦苦哀求,陛下才让你在三日之内找到公主,若找不到,爹这条老命与一家老小与你一起共赴刑场。”
三公子魏珣面色发青,思量道:“想不到皇帝女婿如此难做,那公主也很贪玩,指不定疯狂到何时!我命苦啊!”
魏大人一望三公子质问:“你可能找到殿下。”
“只能尽力而为!”三公子魏珣说道。
三日之期,对于三公子来讲是非常困难,在京城大街小巷,三公子又多了一件在外拈花惹草,年轻公主负气离宫故事。一时间又是炙手可热之言。
三公子不知何往,便再次到了“集墨轩”之中。当三公子要找这位红颜知己诉说一番之时,伙计却说,陈婉嫚去江南趸货。一时间,三公子感到前所未有之迷茫。出长安城,向西行,路上有一位骑着白马,腰挂长剑之人,一直盯着三公子。此人膀大腰圆,眼睛炯炯有神,再看似乎从军营之中走出,生来就带着几分威武之气。
三公子上前,大汉呼道:“即便是三公子魏珣?”
魏珣无精打采的望了大汉一眼,未应答,向前迈步。
壮汉喝着马,并列走在魏珣一侧说道“我乃飞虎营一参将,奉命寻找公主,据飞虎密探之言,有人在陈仓一带见过貌似公主之人,其中还有几个女子相随。”
“哦!那菲安公主侍女可有人离开?”三公子问道。
“并无一人离开。”壮汉回答说。
三公子魏珣一听,立即飞身而起,施展高超轻功,踏如行云,飞如鲲鹏,向西而去。
人已去,公主已无踪,可是在长安城之中,魏三公子又多了一则气走公主故事。
山水重重,百里飘飞。三公子魏珣不停不歇,连日飞奔,一日便到陈仓。刚到离城不足五里,一位白发老翁挡住三公子去路。三公子松下内力,落到地上一望老翁,年近古稀,却精神奕奕,仙风道骨,有一种天外飞仙之雅容。
三公子魏珣行礼说道:“前辈为何拦住在下?”
“老夫看公子施展轻功与老朽一位故人有异曲同工之妙,不知公子师承何人?”老翁笑着问道。
三公子本来是急着赶路,听到老翁如此一说,便笑了笑说道:“在下乃李药师所授!”
“哦!怪不得轻功如此了得,原来是名家之弟子。”说完,老翁转身离开。
三公子“嘿嘿”一笑说道:“前辈这样似乎不太公平!”
老翁转身,瞪着三公子问道:“那公子意思是?”
“前辈所问,在下一一回答,还请前辈也回答我一个问题。”三公子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