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可是魔尊总是言辞拒绝,就是因为有魏三公子在,你啊!妄称智谋过人。”云魔女说着,露出鄙视眼神。
“唉唉唉!”蔺衬连连发出三声,遗憾的望着三公子离开方向。
回到门前,三公子一望客栈门前的马车,那马车及其气派,识货之人都可以看得出,拉车的高头大马乃可以驰骋疆场的战马。良马俊驹用来拉车实在是有些可惜。三公子魏珣当然知道,李菲安是皇帝女儿,自然身价百倍,战马拉车,也不足为奇。马车上,有一人,一直坐在车篷前,似乎怕马车被人盗走似的,一直盯着周围。三公子魏珣一望大厅,不想与李菲安碰面,便走到客栈一侧,避开马车,轻轻纵身上二层,掠身进窗。
刚刚进屋,忽然有一白发老翁,坐在屋子桌前。凑着烛光阅览着一本古书籍。三公子魏珣立即关上窗户,上前行礼说道:“不知师父来此,徒儿失迎。”
三公子一望思量道:“是师父,师父神机妙算,有未卜先知之能,定然知晓我在此地,询问过店小二,那店小二那有我师父精明,定然将我住所告知师父。”
“菲安公主有难,你分明在山坡上,为何隔岸观火,置若罔闻,公主乃你即将婚配之妻,你倒是很会逍遥,忘记为师敦敦教诲,为师传授你武功,兵法,法学,纵横,难道是让你拿去显摆不成?不思报国,实在是有负师恩。”
三公子跪下说道:“师父,您也知晓,徒儿一直跟着您学习武艺,那时徒儿只有八岁,万军厮杀,徒儿也一直跟着师父在战场上。多年来,一直陪着师父,何曾见过那菲安公主,此婚配,公主不知,我也更不知,实在是不通情理。”
“你还狡辩!”老翁怒斥道。
三公子魏珣行跪拜之礼说道:“徒儿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不顾犯下欺君之罪,也要与民间女子有染,若不是陛下顾着为师与你爹两个老骨头面子,你能活到今日,有一天,我与你爹都故去,为师料定,陛下会出了这口闷气。”
“师父!若我顺从,道义何在,婚配定亲之时,我浑然不知,又与那菲安公主无任何情感,怎能应允,要是陛下要杀,我不会皱眉,让我魏珣屈就于公主,绝不可能,房公子与公主结亲已久,结果又出人意料,天下人都以娶到公主为荣,我倒不想,请师父莫要再逼迫徒儿。”
“唉!为师也无话可说,那房大人之子,的确运气不佳,不过菲安公主很贤惠,又及其善良,你不可辜负。”
三公子魏珣再拜师父说道:“请师父放心,我自有主张。”
老翁起身说道:“那好!为师期望你能谨慎从事,免得留下祸患。”
三公子也起身,师徒两人相对一笑。
这一笑,两人各自知晓其中原委。
李菲安从惊险中度过,丫鬟小安在屋子里面紧张兮兮坐着。不敢出门,也一句话不讲。李菲安一望小安模样,笑着说道:“看把你吓得,不过就是虚惊一场。”
小安望着李菲安严肃说道:“公主啊!那些人个个都是不要命的,万一真的打起来,我们人很少。”
李菲安一听,说到“人”。想起一同搭车老翁说道:“那位老翁一定是绝世高人,你去请那位老翁前来,本公主要重重赏赐。”
“姑娘!不用相请,老夫已经到了门外。”
小安一听,纳闷起来,摸着小脑袋说道:“这人是不是神仙?”
李菲安一瞅小安说道:“还不速去开门。”
小安打开门,老翁和蔼笑着,走到李菲安面前,将要行礼,李菲安立拉住老翁衣袖说道:“前辈不必行礼。”
老翁拱手,将跪不跪,听李菲安一言,便直起腰板。
李菲安倒是婉约行礼问道:“不知前辈是?”
“老夫李药师!”
李菲安一听,又惊又喜,立即相请李药师坐在说道:“本公主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是李老大帅。”
李药师“呵呵”一笑捋着白花花胡须说道:“公主殿下不必多礼,也别惊讶。此番我进京,见了圣上之后,才知道有先朝不良之人蠢蠢欲动,公主便拦下大任。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想闲着。”
“久闻老将军出将入相,之后辞去官职,隐退山林,父皇说,李大人人可以走,但官职在。想不到李老将军真是宝刀未老,今日战马见了,不敢向前,那些江湖见了大人,不敢造次,人虽老,英雄之气,仍旧震慑人心。”
“殿下过奖!”李药师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