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关上房门,转身低声说道:“他没有事情,被飞花走月两位高人带出天牢,你明早出京城,一路向江南而去。”
李菲安拭去眼眸泪珠,“呵呵”一笑说道:“父皇啊!你瞒的我很苦。”
“先别高兴太早,那魏珣还对那事耿耿于怀,恐怕他是明投暗生他意,你若以后见到魏珣,是仇恨,是栋梁之材,就看你了。”皇帝说道。
李菲安一听,问道:“父皇被天下百姓称为一代明君,为何要做这事?”
皇帝说道:“前不久,朕远征千里高句丽,想不到,劳资劳民,却无数将士死在异国他乡,国内要十几年休养生息,朕恨啊!恨魏大人早朕一步离开人世,一时无意,悔恨交加。”
李菲安一听,“父皇”一声说道:“女儿这段时间一直疑惑不解,原来是这样。那父皇为何要悔婚!”
“悔婚之事,往后你会慢慢明白,好了,一切按照朕意思去做。”皇帝说道。
李菲安笑了起来,说道:“多谢父皇为我与魏珣保留一点时间。”
一夜过去,京城之中是人心惶惶,风声鹤唳。一辆马车从深宫之中缓缓驶出。马车很奢华,富丽堂皇,有四匹高头大马拉着。马车前后左右跟着笑面僧人,石道人一干武林高手跟着。陈婉嫚戴着斗笠在街上游荡,望了望珍珠马车,思量道:“是菲安公主的马车,她要去什么地方?”
马侍卫前后打量,左右相望,到了京城东城门,守门兵马拦住马车。城墙上贴着魏珣画像,在马车前面有一个妇女,围着头巾,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打量墙上画像。兵士走到马车前,一瞧富丽堂皇马车,问道:“马车里是什么人?”
马侍卫亮出侍卫令牌说道:“菲安公主要出城,尔等还不离去。”
守城兵马一瞧不,连连行礼说道:“那就请吧!”
李菲安掀开珠帘问道:“怎么回事?马车为何在此不走。”
众人立即让道。
马车经过戴着头巾的女子,女子看起来奇奇怪怪,身后跟着两个秀丽的女子。
三人出了城门,戴着头巾女子微微转身笑了笑思量:“无人知晓本公子已经出城。”
京城之事,传遍京城,无数江湖上有名的高手深陷监牢之中,而逃出之人是无处容身,东躲西藏。
马车到了郊外,李菲安想起在过城门时见到的女子,脑海之中浮现为三公子魏珣模样。便呼道:“停车。”
马侍卫止步转身走向马车。
李菲安说道:“站住,你莫要再上前,你能接近本公主三尺。”
马侍卫立即行礼说道:“回去。”
小安一听说道:“哎呀!殿下不要折腾了。”
此时,有一辆马车徐徐行驶而来,马车里面传来“咯咯”笑着。
双方会面,马车停了下来,马侍卫一瞧大吃一惊,只听马车里面有笑声,是一男两女。马侍卫呼道:“尔等是什么人?不赶路在此逗留,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马侍卫叫唤了半天,马车里面无一人出来,有人在马车两旁挂起两盏灯笼,左侧一盏灯上写着“飞花”,右侧一盏灯上写着“走月”。
马侍卫一看,想起在天牢墙壁上的字,轻轻拔剑,说道:“原来是两位,三公子魏珣现今何处?”
马车里面“哈哈”一笑说道:“阁下是何人?为何拦住我家公子的马车。”
李菲安听到飞花走月,心中沾沾自喜起来,对马车外的人说道:“不用再耽搁时辰了,赶快出发。”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行驶到城东二十铺,有一所茶铺出现,李菲安掀起珠帘说道:“前面是不是有一家茶铺?”
其他一群人是半句话都不讲,只有马侍卫行礼道:“正是,殿下的意思,要在此地休憩一会儿。”
李菲安一望茶铺,茶铺是一间茅草房,里面稀稀落落坐着几个人,店小二在匆匆忙忙端茶倒水。轻盈盈下车,说道:“正好,本公主也有些口渴。”
身后随之而来马车到了茶铺前,马车无人驱赶,却行走停止相当敏捷。到了茶铺前,马车里面传出妩媚笑声呼道:“小二!过来!”
李菲安刚要踏步进入茶铺。忽闻马车里面传来声音思量道:“难道飞花走月是两个女人。”
店小二一听,缓缓走出茅草屋,到了马车前问道:“客官不下车休憩片刻吗?”
马车里面传来:“我们姐妹两人一向喜欢见人,数日前,我们经过此地,便已经打了招呼,今日要在此地再来喝茶,请小二哥哥准备一些茶水送来。”
店小二抬起头,望着马车说道:“好,请姑娘稍等吧,我这就去准备。”
笑面僧人一望马车里面,“哈哈”一笑道:“请公主先到里面休息,我去会会这飞花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