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不让谁,最后不约而同地齐齐别过眼神不再看彼此。
马车到达状元府门口,南景臣正准备起身下马车,明若华却抢先他一步下马车,南景臣在原地怔住了片刻,下意识想要伸手扶一下,却是连明若华的衣袖都不曾碰到,由着明彩将自己扶下马车,一个眼神也不给南景臣。
待南景臣从马车上下来时,明若华已经进了府,压根就没有要等他的意思,只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方才抓空的手,南景臣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觉得似乎也空了一块儿似的,闷闷的不舒服。
“小姐,姑爷似乎在后面一直跟着。”明彩余光看到后面跟着慢步跟着的南景臣,小声对明若华说。
“不管他!他爱跟就让他跟。”明若华哼了一声,明显心里还有着气。
明彩悄悄地转头再看了一下身后一路跟随的南景臣,只见没过多久,南景臣就顿住脚步,然后就又转身离开了,明彩当即又告知了明若华。
听到南景臣转身离开的消息,明若华刚刚心中的那一抹期待瞬间破裂。
是了,人现在是宣王世子,才不是那个在桃花村陪了她三年的阿晨,哪里会放下身段来哄她呢?
明若华越想心中便觉着越发的憋闷,忍不住咿咿呀呀又唱了起来,一曲《秦香莲》唱得要多凄凉就多凄凉。
“小姐,王妃在府中,这般唱着是不是不大好?”明彩小声提醒了一句。
明若华拿着帕子,作抹泪状,戚戚说道:“罢罢罢,终究孤儿寡母无人怜,可叹可叹。”
声音传到尚未走远的南景臣的耳中,听得他心中很是不是滋味,站在原地,一瞬间竟是不知道该往何处走。
想着往书房去,可听着明若华所唱,又有些许他自己都不大愿承认的不忍及丝丝懊悔,去安抚她,又觉着拉不下脸又似无大必要,左右为难犹豫之时,已然听不到明若华的声音,再一看,便只剩下了紧闭的大门,再不见主仆二人的身影。
“小姐,姑爷这次可真离去了。”明彩透过窗户,看着南景臣离开的背影,对明若华说。
明若华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手里握着茶杯,却是一口也没有喝,眸光微沉。
“小姐,姑爷离开兴许也只是有事情要忙。”明彩看着明若华的这个状态,面露担心,安抚说道。
只是明若华却依旧没有理会她,明彩愈发的担心,再是唤了一声,“小姐,小姐?”
“诶?”明若华忽然反应过来,“你唤我何事?”
看着明若华这反应,明彩面上不由挂上了几条黑线,试着问:“小姐,刚刚我说的你可有听到?”
“嗯?你刚刚说什么了?”明若华一脸无辜地问。
明彩:“……”
敢情她刚刚说了那么多,最后竟都错付了!
“你说,我要如何撮合傅安和令元好?”明若华托着自己的腮包子,向明彩问道。
明彩扯了扯嘴角,忍不住问:“小姐你刚刚想的就是这事儿?”
“那不然呢?”明若华挑了挑眉。
“我还以为你还在和姑爷生气着……”明彩小声说。
“气当然还生着!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这气待会儿再生。”明若华理直气壮地说。
南景臣一天没有恢复记忆,他便像是心里有着一条河一般,这条河将她与南景臣分隔两处,明明他的面前有船,可是那丢失的记忆就像是丢失的船桨一样,叫他迟迟不愿意主动走到她的面前。
没关系,她可以等,要是这家伙一直找不回他的那根船桨,她就亲自给他削一根丢过去,再不然,她直接游过去,游进他的心里,将他心里那些杂七杂八的人通通踢出去!
而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令元的事情,昨天她的那顿哭,哭到她的心都要乱了。
明彩:“???”竟然还有这样的操作?
在明若华冥思苦想的时候,阿丁忽然带着一个锦盒前来,然而此时的明若华却无暇理会他,也不太想理会他,被无辜迁怒的阿丁只能苦着脸将锦盒交给明彩,“这是世子爷特意给夫人挑的,说着玉佩的色泽特别适合夫人。”
明彩闻言心中一喜,这才对嘛!
“小姐最是喜欢玉佩了,这玉佩小姐肯定会喜欢!”明彩喜笑颜开地从阿丁的手中接过锦盒,而后第一时间就给明若华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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