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海帮总舵主竟然只是一个小姑娘,还想着要不要不做这么狠,不过当看到她那淡然的姿态时候,他便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们几个大老爷们一定要置一个小姑娘于死地。
这样的姿态,看着实在是让人不喜欢。
和明若华的眼神对上,哪怕他已经官至巡抚,哪怕他坐的位置要比明若华站着高,可他还是觉得自己莫名的就处于一个矮小的位置,似乎莫名的就断了一截。
他的自尊心哪里容得自己就这样被一个小姑娘给比下去,自然得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好歹得叫她知道知道厉害!
在旁边坐着的几个人都准备着看明若华的笑话,以双鹿帮帮主为甚。
双鹿帮帮主嘴角扬起的笑容都快要裂到耳根子去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也实在是没眼看。
大家都等着看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被用刑时候的画面,尤其是期待小姑娘惨叫时候的声音。
“你确定要对我用刑?”明若华挑了挑眉,淡淡向魏东巡抚问道。
“是!你目无法纪,以下犯上,本官有十足的理由对你用刑!”魏东巡抚怒声喝道。
倒也不愧是做到巡抚的人,这气势这气场就是和从一开始就短了不知道多少截的溪城城主要强得多。
“溪城城主啊。”明若华再一次开口,却是没有求饶,反倒是忽然唤了溪城城主一声。
忽然被点名的溪城城主,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忽然被这位四海帮总舵主点到名,他心里会有着不好的预感。
“你要是这个时候才想着求饶就晚了!”一旁的双鹿帮帮主洋洋得意地说,“而且,你就是求饶也应该向巡抚大人求饶,你这个时候找溪城城主还能有什么用?这里可不是你海城。”
明若华听着双鹿帮帮主的话,面上不仅没有慌意,反倒那遗憾的神色越发的重了了,“啧啧啧,溪城城主,你可看到了,要是有了牵掣,即便是一个无官无职的人都可以不将你放在眼里。”
双鹿帮帮主听到明若华的这话,面上的得意顿时就是一僵,下意识地看向溪城城主,想要向他解释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虽然他手上有溪城城主的把柄,可是溪城城主手上有更多他的把柄,而且一旦惹怒了溪城城主,他以后要做的事情也不会好做。
还没等双鹿帮帮主解释,明若华便又继续说,“你再看看魏东巡抚,他就没有这样的牵掣,你看脸拍一下惊堂木都格外的有底气,要罚一个人也格外的果断,甚至都不用考虑后果。”
听着明若华的这话,溪城城主心里非常的复杂。
同时,魏东巡抚听着这话,心里也觉得怪怪的,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一样,这话听着像是在夸他,可又觉得奇奇怪怪。
看着那已经来到她身后,手上拿着长长板子的衙役们,明若华再次问了魏东巡抚一句,“魏东巡抚,你真的确定上来就要动刑?”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等着我亲自动手啊?!”魏东巡抚对衙役们怒吼道。
这算是回答了明若华的问题,明若华忽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大家以为她这是终于怕了,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一个个正搓着手准备看好戏,尤其是双鹿帮帮主那个长得最倒人胃口的东西。
然而,让大家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在衙役们正准备上前将明若华给压到板凳上的时候,明若华身形动了,可大家却又看不清楚明若华到底怎么动了,看得清楚的便是明若华身旁的长板凳以及衙役们手中的长木板断了。
看着魏东巡抚那震惊的模样,明若华风轻云淡地问道:“还要继续吗?”
魏东巡抚抬手找到自己的下巴,将自己的下巴给重新拖起来,“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竟然敢在公堂之上动手!来啊,给我押下去,给我打三十,不对!给我打五十大板!”
衙役们立马重新换了新的长木板走来。
看着还在坚持着走来的衙役们,明若华再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淡淡对衙役们说了一句:“对不住了。”
明若华的这话让衙役们一头雾水,不懂为什么明若华要和他们说对不住,即便是要说也应该是他们说才对,毕竟挨打的是明若华不是?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便看到自己的身体忽然飞了起来,然后朝两旁的同僚们砸去。
行刑的衙役被打飞了,板凳塌了,木板也断了。
最夸张的是,一根断裂的木板,直直冲着魏东巡抚飞去,最后斜斜地插在了公案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