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了起来。
蒋宜兰哪里知道这个骢玉是个练家子,别说是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就是府里做粗活的汉子们若是和骢玉动起手来也是半分好处得不到的,何况这骢玉原本就是揣了心思戏弄她呢!
主仆两个一起将蒋宜兰搀着坐到了上官凝身边的椅子上,由于才刚才璁玉那里吃了个闷亏蒋宜兰下意识的将身子的重量都放在了上官凝身上与璁玉竟是拉开了不小的距离,不过即便如此还不忘在脸上挤出一丝惹人怜惜的怯怯的微笑。
“凝丫头,这是……?”
等到上官凝也落座了之后宁氏才发问,心中对上官凝刚刚的那句话十分的介怀,新丧期间怎么不知道避讳着些竟然堂而皇之的跟着进了自己的寿康苑。
“回祖母的话,这是母亲的一个远方外甥女,因着家中遭逢变故这才寻到了母亲这里,母亲心善不忍表姐流落在外就安排着在府外住下了。”
宁氏闻言暗自点了点头,对蒋氏这样的安排还是认同的,上官府本就是积善之家莫说是自家的外甥女就是不相干的人需要救济上官府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可这个女娃子还在新孝期若是留在府内是会冲撞府内风水的,蒋氏将其安排在府外还是合情合理的。
“老夫人,小女蒋宜兰给老夫人请安了,祝您福寿安泰长命百岁。”
蒋宜兰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揣测人心,通过刚才的事蒋宜兰觉得很多话还是由自己说出来更好些,否则从上官凝的嘴里还指不定吐出些什么来。
宁氏脸色有一瞬的不悦,蒋宜兰只顾说话并未看见,上官凝却是暗笑:蒋宜兰这是有些自乱阵脚了,阖府上下谁不知道祖母最厌烦的就是身边的人违背指令擅自做主,其中自然也包括不问自答。
“既是来了,就安心住下吧。”
宁氏显然不欲多说,加之原本身子就不舒坦,此刻竟是有些摇摇欲坠。
“老夫人,宜兰家中遭逢巨变父亲溺毙而亡母亲和幼弟行踪不明,家中叔叔伯伯又虎视眈眈,宜兰一介孤女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来叨扰姨母和老夫人,对此宜兰心中十分过意不去还望老夫人垂怜。”
话未说完两串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蒋宜兰原本就长的娇美惹人心疼此刻更是刻意表演,真真是哭碎了一地的心。
“行啦,你是凝丫头的表姐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和凝丫头说就好。”
蒋宜兰一双眼睛睁的滚圆,连泪水一时间都忘记往下淌了,老夫人这话什么意思,是说自己以后不要再出现在寿康苑吗,而且怎么听都觉得老夫人这话好像是在打发个上门打秋风的穷亲戚,哪里出了状况,自己梨花带泪的这副样子从来都是所向披靡的,可怎么到了上官府自己的杀手锏却突然毫无用处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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