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年纪,多年的养尊处优,身子也十分的娇贵,夜莺的这一脚直接将这个赵嬷嬷踹的飞将出去,啪叽一声摔在地上,狼狈不堪。
上官凝冷眼瞧着,欧阳袅袅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她自然清楚,只不过恐怕她这次要失望了。
“反了反了……”。
宁氏脸色乌青发紫,嘴唇也有些青紫色,眼看着眼睛翻白摇摇欲坠,上官凝眼疾手快的走上前去,将宁氏扶住。
“祖母,身子要紧!”
宁氏费力稳住自己的身形,欣慰的拍了拍上官凝扶在自己胳膊上的手。
“老太君,此女已然与上邪星融为一体,连身边的人如今都已经受到牵连,事态严重,还请太君速速决断,以免祸及府内其他人丁。”
欧阳袅袅没想到长洪大师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看向上官凝,却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唇边笑意莘莘,竟像是两汪蜜水。
顿时,欧阳袅袅明白了,今日这是上官凝专门为自己设下的局,她犹记得上官凝对自己说过的话,只是她却没有想到上官凝竟然说到做到,下手之快落刀之准,完全不像是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
鬼上身,真是个老套的不能再老套的桥段,但是欧阳袅袅却知道,这招也许在其他人手中是招臭棋,而到了上官凝的手中却是化腐朽为神奇,更何况,宁氏一生最信神佛,如今这话是从长洪大师口中说出来的,宁氏定是深信不疑。
只是,上官凝一个小女子,也并未听闻与这位长洪大师之间有何渊源,这样德高望重、世人敬仰的大师为何会出手相助上官凝。
然而,事情紧急,已经容不得她再思索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拉下去!”
宁氏身子摇摇欲坠,这三个字却是铿锵有力,直击人心,就连贾嬷嬷也是暗暗心惊了一番,已经有二十年没见过老夫人如此暴怒了。
“谁敢!”
没等欧阳袅袅开言,夜莺再次开口,气势之大,甚至将宁氏都盖了过去。
上官凝再次淡淡一笑,欧阳袅袅想要阻止,似乎已经来不及了,上官凝对着欧阳袅袅耸耸肩,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门窄你们偏要挤进来,如此可不要埋怨我才是。
“夜莺姑娘,祖母心善,主要你和你家小姐乖乖的低头认个错,祖母一定会从轻发落的……”。
“你闭嘴,假仁假义,今天的这些还不是你一手设计出来的?我们主仆二人何错之有,错就错在你们上官府瞒天过海,做了不该做的事……”。
“夜莺!”
“小姐,再不说出来,我们的性命就要保不住了,你为公子效力了这么多年,总不能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死在这个上官府里吧?”
“老夫人,这丫头一定是急疯了,口不择言,胡说八道,要打要罚任凭老夫人处置,袅袅绝无二话。”
欧阳袅袅的态度突然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看来上官凝猜测的不错,如果说欧阳袅袅只是想着复仇的话,断断不会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蛰伏不动,而是不止一次的探访父亲的书房和府中其他的书房或者院落。
现在,夜莺口中的公子恐怕就是欧阳袅袅的幕后之人,也许所有事情的关键点已经就要浮出水面了。
上官凝有丝小小的兴奋,自己这个看似老掉牙的局没想到效果竟会出奇的好,自己千方百计的调查,将怀疑的范围拉的很大,却万没想到原来真相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
“祖母,秦姨娘还未发丧,爹爹如今又身子抱恙,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上官府呢,此时实在不宜再出什么纰漏,凝儿斗胆请祖母能够网开一面,留下这主仆二人的性命!”
上官凝转过身,一脸悲戚,无比忐忑的看着宁氏。
“你这丫头怎么就是不懂,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的道理呢,就是因为你心思单纯,那些个人才会在你面前装腔作势的演戏,祖母年纪一大把,什么样的伎俩看不出来,单就你会被迷惑!”
宁氏嘴上是责怪,语气却是宠溺的很。
欧阳袅袅略有讽刺的看着上官凝,自己苦心孤诣的在府中蛰伏十来年,自认无论是演戏还是用计谋都是高人一截,但见到上官凝,欧阳袅袅才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大师,您是方外高人,一颗善心普度众生,是大雍子民眼中的活佛,凝儿年幼,不懂大师口中的那些高深的佛语偈子,只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大师能够不辞辛劳,帮助这位姑娘化解身上的邪煞,也好保她一命!”
“阿弥陀佛,郡主不仅冰雪聪明,更是心中良善,也罢,老衲便尽力一为,只是成与不成还要看这位女施主的造化!”
“大师……”。
“老太君,难得郡主宅心仁厚,老衲也代郡主为两位女施主说项两句,还请太君能够给老衲两日时间,如果这上邪星之煞不能驱除或化解,老太君再行发落也不迟。”
一切恰到好处,每个细节都十分的合情合理,顺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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