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何时从他的身旁钻到了他的面前,踮起一双脚,用一双漂亮的眉眼对他笑着,唇边的梨涡乍现,甜美得像是夏天的冰淇淋一般。
他手里的东西一空,眨眼便到了少女的手中,她打开了毕业证书,笑着夸赞。
“不错啊,帝都最好的大学最好的专业研究生毕业。不愧是我喜欢的男人,不仅长得好,学习也好。”
傅觉深因为她那一句“我喜欢的男人”倏然红了耳朵,惯常用冷漠来掩饰自己的青年毫不吝啬的给了她一个冷眼。
“不知羞耻!”
还是个高中生吧就把“男人”挂在嘴边。
若是一般的女生早就被他吓跑了,可夏妤晚是谁?
她反而笑嘻嘻的凑到了他的面前,仰着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对他盈盈的笑着,像极了一只勾人的小妖精。
宽大的校服并未拉上,露出里面白色的小吊带,他不用低头都能看到那丫头白皙的肩膀上细细的肩带,有些滑落到了胳膊上。
锁骨精致,脖颈颀长,从他的角度看去,线条柔弱却又勾人,对他抛了一媚眼,声音娇软如黄鹂。
“害羞什么?咱们早晚是一个户口本上的人。”
“你是谁?”
“你未来媳妇!”
“我对小白菜没兴趣!”
她顿时垮下了小脸,将棒棒糖吐出来,粉嫩的小舌尖舔了舔红润娇艳的唇瓣。
动作虽是无意可看的人却是有心。
少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咬了咬唇瓣,再次抬头目光坚定而多了一丝羞怯。
“还有两年,你等等我。到时候就不是小白菜了,可以和你结婚生娃娃了。”
傅觉深不是没有被人追过。
从幼儿园到大学,身边不知道冒出多少想要勾搭他的女人,比夏妤晚漂亮的不是没有。
比她大胆的也不乏。
可偏偏听着她说着话时,傅觉深觉得心里尴尬,生气的推了她一把,那松松垮垮的校服带着肩带滑落。
又纯又欲的表情看得他邪火直冒。
“别这样啊,就两年。你等等我,我又不是不让你看。”她无辜的道。
“你到底是哪里跑出来的?毫无家教!”
许是外面吵架的声音太大惊扰到了屋子里的两人,傅爷爷看了过来,呵斥了傅觉深。
“你凶晚晚做什么?从今天开始,她就是咱们家的贵客。”
他才注意到爷爷的背上、手上扎满了银针,面色惨白看上去似是生病了一般。
而在爷爷身旁的老者更时一脸的严肃,“不要动,你这身体积劳成疾,肝脏受损时间太长,这针灸正是关键时刻,差一点都会出事的。”
“好好好。”
傅觉深不记得后来发生了什么,他问了爷爷,傅爷爷回答他的却是说只是简单的理疗、针灸养生。
那对祖孙的表情异常严重,出门时白老还特意的写下的药房。
而厚脸皮的少女跳到了他的面前,从校服的口袋中掏处了一颗真知棒递到了他的手心。
“我走了,不要太想我。好好照顾爷爷,咱们结婚拜堂的时候他说会给我大红包的。”
“滚!”
至于那颗糖,被他丢到了喷水池中,不见踪影。
原来,从哪个时候开始爷爷便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