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一眼彼此,后者倒是没说什么,可那勾起的唇角怎么看都像是在不屑。
而江少则是直言了出来,“这……我也感到很同情,傅老爷子是一个令我敬佩的人。”
“但是傅总,你找晚晚也没用,她和你已经没关系了不是。不如这样吧,我倒是认识不少医学界的专家,我明后天帮您介绍两位?”
他脸上的诚恳和同情看上去不假,甚至主动的提出了要帮忙,这么热心的律师要是寻常人的话一定会深表感谢。
傅觉深却是冷沉了嘴叫,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他,“多谢江少了,不过你没资格替她做主。”
话落,气得将少言心里一阵震荡,张口欲言,声音到了喉咙时又消失不见了。
“我……”
他没有,那他傅觉深就有了吗?
别忘记,他现在已经给变成晚晚的前夫了。
所谓前夫,那就是已经过去的人,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在晚晚面前拿傅爷爷生病的事情来做借口?
真是卑鄙无耻!
硝烟滚滚,从两人淡漠的眸中夏妤晚仿佛看到了无数闪烁的火光,她唇角微抽,连忙瞪了一眼两人。
“够了!江少,这件事情我自己做主。傅觉深,爷爷的病我早就说过很严重,需要静养,你是怎么照顾他的?”
是,她说过。
而且还说了无数次。
可傅觉深被老爷子以生病为理由骗回去和她见面之后就再也不相信了。
以至于婚后夏妤晚说什么他都认为她是在说谎,和那老头联合起来演戏骗自己而已。
“爷爷是从你走的那天开始就有些不对劲了,他说想要见见你。”
提到了那天,夜云枫和江少言明显的有些好奇。
又看到夏妤晚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对劲,又红又黑的,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现在要是询问她的话,只怕讨不了好果子吃。
于是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闭嘴。
夏妤晚咬着嫣红娇艳的唇瓣,珍珠般的贝齿在灯光下一片雪白,就在傅觉深以为她会嘲讽自己时,她竟是点头答应了。
“我知道了,我明天会抽空去看看的,你可以离开了,大门在那边!”
说着,玉手一指大门的方向。
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之后,她再未看他一眼。
傅觉深伸出一只手提起了画框,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留在了夏家,“这画是当年的我欠你的,便让它留在这里吧。”
她冷嗤一笑,刚想开口说“不用。”
男人又语速很快的说了另外一个话题,打断了她的思路。
“刚才我在门口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黑衣男人站在你的窗户下面看着,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其中一个人的脖颈上带了一条项链。”
“什么?”
“是一枚硬币,上面的图案隐约是一只老鹰抓着一条蛇的图案。”
“你最近,小心为上吧。”
傅觉深低沉沉地声说道,目光意外的看着屋子里的三人明显的变化了脸色,凤眸微凝,提醒着夏妤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