绅士,不可能当众和一个妇人动手。
不过他躲开就是了。
花母扑了个空,站稳后又一次反击而来,场面一度混乱。
两人可都是北平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当众打架撒泼的事情要是穿出去,都别要脸好了。
花千羽一走不回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后面为她讨个公道。
江少裕身为江家未来家主,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当然得第一个站出来劝说两人的。
“花伯母,父亲!你们都冷静一下。”
他高大伟岸的黑色身影站在中间,长臂一伸,将两人隔开。
即便如此,两个加起来都快要一百五十岁的人了,还如同幼儿园的小朋友吵架一般。
你一言我一句的吵了起来。
江河:“要不是不想娶你女儿,我儿子也不会自杀,你这个老妖婆年轻时候就作风不正,养出来的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花母:“你作风正,你作风正的话为什么还会有私生子?难不成江少言的是你摸一摸石头自己生的不成?”
江河:“你少在这胡说八道!”
花母:“你也别再这五十步笑百步,你儿子要放火自杀难道不是你的错吗?”
江河突然没了声音,他两眼一放空茫然的看着前方被大火烧毁的别墅。
少言早就和他说过不会和花小姐结婚的可他没有在意。
日子就是这样,将就将就也就过去了,结婚也不是谈恋爱,谈恋爱可以撒娇可以任性可以甜蜜。
可结婚,你也许会和一个不爱的人过一辈子,必须习惯双方的存在无关乎灵魂的交融。
如果他当年也同儿子这样勇敢一些,是不是她就不会红颜早逝。
可当年妻子已经生下了大儿子少裕,他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可他却是一个懦弱的男人,这一点,他不及少言。
“哼放开我!”
花母感觉自己吵赢了,傲娇得下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一把推开了江少裕的胳膊,弯下腰,把鞋子穿上,优雅的离开。
只留下许多嘉宾和媒体们面面相觑,最后都悄然离场。
——
凌风堂,大厅。
屋子的装修古香古色,木质的地板,中间摆放了一张圆形的八仙桌。
靠着北边的墙上挂着一副群山万壑的山水画卷,两边的书法对联上诗云:
“青山绿水画中行”
“野渡无人天似水”
画卷的正下方摆放着一张美人榻,上铺着一张白色毛绒的毯子。
大红色的金钱蟒菊花抱枕上躺着一名姿色绝美的少女。
她luo露出白皙纤细的背部,光滑的皮肤在晕黄的灯光下完美如瓷。
禁闭着双眸,浓密的睫毛颤巍巍的,似是蝴蝶振翅欲飞一般撩人。
黑色的波浪长发被拢到了胸前,隐约盖住了圆润的柔软,微微露出侧面的挺立的弧度。
画面温馨。
雅南博士坐在她身后的美人塌一侧,手里拿着一块热毛巾小心翼翼的帮她敷着背上的淤青之处。
满眼的心疼和惋惜,“你这皮肤水嫩得,这些淤青只怕要留上好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