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坠地声都整齐划一,不觉让人心寒。
三个黑甲士兵皆是咽喉受创而死,一剑封喉,恐怖如斯。
仅剩的一个小兵吓得腿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然而还没等跪下,便突觉后背一凉。低头一看,一柄弯刀不知何时长在了自己胸前。
刀身血红,粘稠的血液还未凝固,还在其上缓缓蠕动,凭空添了几分恐怖。
那是…自己的血。
他想了想,便认定了这是自己的血。还未惊恐的大叫,便缓缓垂下头颅,一动不动。
断气了。
“快走。”
“诺。”月隐答应一声,随即将弯刀从那堆死肉中拔出,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等,”萧天雨拉门环的手又收了回来,转身朝那几个热量还未散尽的死尸走去。
“怎么了?”月隐焦急的问。眼看小姐又折回来了,身后树林暂时没有异动,可这道宫墙之外的皇宫是怎样就真不好说了。所以说,行动越快,风险越低。
萧天雨没有去看她的表情,而是径直走到一个死尸旁。再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扔到那尸体身上。
“这?”月隐走过来,狐疑的看了看那个尸体和那块白云纹玉佩。
萧天雨笑笑,“相信明天之后,必有大事发生。云家,啧啧……”
“小姐英明!”月隐弯腰朝她行了一礼。虽然月隐自己也不知道小姐在做什么,但,综合以往的事件和经验,也能得出某人会很惨的结论。
“亥时已过,快走!”萧天雨却懒得再和她废话,疾驰如电,风一般奔向东门。
于是第二日午时,皇宫禁卫军们就在东门口发现了四具尸体,其中三个被一剑封喉,伤口和位置完全一致。
另外那一个,伤口在腹部,是被利器刨开,鲜血流尽而死。由于他的尸体是后背朝上,所以该禁卫军统领认为他是临阵脱逃。
于是临阵脱逃的尸体遭受了万人的口水……
吐完口水之后,某个眼尖的士兵在那尸体身上发现了一块上等的,沾着口水的,白云纹玉佩……
朱红色大门大开着,显出里面幽深寂静的宫廷内道。
墙壁厚实,大理石铺就的地板上略微有些水渍,可以想见前几天下了一场大雨。
这条内道上没有半个人影,全拜它的偏僻所赐。
出了东门向南直行,便可看到永安门。出了永安门便可离开皇宫。
萧天雨紧贴墙壁,看着正南方――那里迷雾缭绕,月光无法射进半分。
光是看着那里,她就感到不安。直觉告诉她那里危险,不能去。
可若是不去…皇宫虽与这片树林靠的很紧,但,若想借道皇宫拐出去,便只有永安门一个捷径。
如果绕道定坤门,就需要跨越大半个皇宫。她没有那个时间。
拼了,萧天雨咬了咬牙,冲了出去。
月隐紧随其后。
萧天雨冲的很快,转瞬间便深入迷雾,看不见踪影。
一旦陷入迷雾,眼中便再无它物,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白茫茫的雾宛如流动的河流,在她和月隐之间打转。无论到哪,那河流都以萧天雨为中心缓缓流动。
伴随时间的流逝,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