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不知道其中的心酸。”
疯道人将手中的酒碗放到桌上,静静的盯着白莲花道:“老道还是那句话,想让老道帮你,那根本不可能。但看在你和老道徒弟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老道就劝你一句,将你的教主之位让出去,好好跟着老道的徒弟,相夫教子,做一个贤妻良母。”
白莲花听完后,无奈的苦笑着道:“师傅临死之前,将教主之位传给我时,师傅就让我立下誓言,一切都以白莲教兴衰为己任,纵然是要选教主,也要找一个忠于白莲教之人,将白莲教上等武功《六凤齐鸣》的内功心法传于下任教主。”
疯道人浑不在意道:“那你就将武功传于下任教主,不就完事儿了吗?”
白莲花眉头紧锁,好半天才叹息一声道:“哪有那么容易,要练《六凤齐鸣》,必须要从小学习,而且,此功法必须要找阴年阴月阴时所生的女子,才可以练习,否则的话,连第一重都练不完就会走火入魔而死。”
听到这儿,疯道人却不屑道:“传个武功,还这么费劲儿,就这种邪门的武功,不学也罢。”
白莲花一翻白眼道:“还说别人找徒弟挑选起来困难,你个牛鼻子还不是找了几十年,搞得现在,孤家寡人一个,连娶妻生子都没来得及,这又该怎么说呢!”
疯道人站起身,提起桌上的酒坛,向着屋门走去,一边走一边道:“是啊!每个门派挑选徒弟都不一样,但老道还是那句话,老道不会帮你,但你也别打老道徒弟的主意,否则休怪老道无情,为了这个徒弟,老到不惜于任何人为敌,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不再理会独子愣神的白莲花,“吱呀”一声,拉开雅间的门,走了出去。
而此时的宝儿,陪着母亲坐在床头,低着头静静的聆听母亲的教诲和唠叨,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宝儿的母亲,拉着宝儿的手道:“儿啊!为娘就你这一块心头肉,也就你这么一点点依靠,以后万不可再任性胡来,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叫为娘怎么活?等次去扬州找到了你的未婚妻,你就乖乖地呆在家里继续读书,争取考取一个功名光宗耀祖……”
宝宝一听脑袋直接嗡的一声,心里嘀咕道:“天哪!怎么居然还要考取功名,我可是连论语也不会背几句,考个屁的功名,每开一次科考,总共就那几个名额,我还拿什么去考?万一要是落榜,岂不是很伤娘的心,但要是让我现在去学习子曰之类的,那我岂不是要疯掉?”
就在宝儿听母亲寒暄之时,就宝儿脱离苦海的人来了。
只听门外阿大敲门道:“公子,外面的百姓都已经安排好。”
宝儿向着门外的阿大道:“好,我知道了,你去趟绸缎庄将我定做好的衣服拿来。”
“是,公子。”
阿大答应一声,便转身离开,下了楼梯。
宝儿的母亲,依旧拉着宝儿的手坐在床头之上,连连叮嘱道:“儿啊!咱们这些平头老百姓,万不可与白莲教那样的巨头争来斗去,如果斗下去,吃亏的是自己,我们万不可牵涉到江湖争斗之中,能找到一个固定居所,找到你的未婚妻后,娘和你媳妇儿纺线织布,如果有条件再买几亩水田,让阿大和阿二耕种,你就好好的读书,争取考一个功名,既能光宗耀祖,也能安安稳稳度过一生。”
宝儿一听母亲的话,有些无语的心道:“谁说官场中就没有明争暗斗,就能平平安安一生,也许官场中的水,比江湖中更加的深,种种阴谋诡计,勾心斗角,比起江湖中,更加的凶险无比。”
虽说宝儿如此想,但他也明白,作为普通百姓的母亲,观点和天下百姓都是一样,都希望儿孙能够考取功名,以此来光宗耀祖。
也不好驳了母亲的面子,更不能令她伤心,也只能无奈地答道:“然而记住了,等我们到了扬州,找到了杨爱,还是一定会用功苦读,给娘亲考个状元回来。”
宝儿母亲听到宝儿的话,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对着宝儿道:“我儿这么聪明,谁说以前的事都忘了,但只要我儿用功苦读,一定会金榜题名。”
宝儿一听无语的心道:“天哪!我一说你一听不就得了吗?居然还当成了真的。”
就在此时,阿二敲门道:“公子,姓白的那个臭丫头来了,如今就在公子的房间,公子见不见?要是不见的话,小人这就将他打发走。”
宝儿对着门外的阿二道:“好了,我知道了,让他先等会儿,我一会儿就过去。”
宝儿的母亲有些担忧道:“儿啊!那臭丫头是个危险人物,你还是尽量和她保持距离,免得最后引火烧身。”
宝儿点点头道:“知道了,娘你先休息,孩儿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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