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媚香楼大红灯笼高高挂起,琴瑟琵琶,莺莺燕燕的拉客声依旧如常。
杨爱躺在床上,从昏迷中渐渐醒来,睁开眼看到坐在床头的春花,两人再次拥抱到一起哭泣起来。
……
一阵梨花带雨过后,杨爱从脖子上摘下随身携带的玉佩,观望许久,便闭目倒头钻进被窝中独自哭泣起来。
次日,天刚放亮,杨爱便出了媚香楼,身着重孝,和春花二人来到了一处山中。
两人用双手挖开一个坟墓,将凌云穿越时携带的玉佩,装进一个木盒下葬。
站在坟墓前,杨爱自言自语道:“郎君……恕妾身不能找回你的遗体,只能用此玉佩,立一个衣冠冢,郎君放心,妾身会在此为郎君守孝三年……”
殊不知,因为凌云的坠崖,使得日后的杨爱,命运再次坎坷起来,最终还是沦落为秦淮八艳之首的柳如是,不过这都是后话。
抛开杨爱和春花如何替凌云守孝就不细表。
话分两头,却说京城,信王府。
信王朱由检正在书房中观看一本论语,太监王承恩“呼哧呼哧”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书房。
朱由检将手中的书籍放在桌案之上,一脸祥和的看着王承恩道:“王伴伴,府上数你办事稳重,今日为何如此行色匆匆?莫不是魏忠贤又有举动?”
王承恩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气喘吁吁道:“呼呼……啊就……呼……不是魏忠贤……呼呼……啊就……凌云……”
一听凌云,再次勾起了朱由检的往事,朱由检起身走到王承恩身前抓着王承恩的手问道:“王伴伴……可是凌云回了京城?”
王承恩摇摇头,此时气也顺了不少,很流利的对着朱由检道:“扬州锦衣卫千户陈楚,威胁凌云去盐帮争夺剑谱,结果死在了盐帮的机关之中,魏忠贤为此大发雷霆,派出四大高手准备去杀凌云。”
“好!死的好!”朱由检有些激动地拍着双手道:“如今凌云在何处?速将他接到王府之中,纵然魏忠贤再怎么胆大包天,他也不敢到王府抢人。”
王承恩却是脸色微微一变,一脸苦涩道:“出了机关后,凌云在鬼见愁被一个神秘人一剑贯穿心脏,落下百丈悬崖,尸骨无存,因此魏忠贤也停止了追杀。”
朱由检听完后,身体来回晃悠几步,王承恩见状连忙搀扶住朱由检,稳了稳心神后,朱由检情绪有些低落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以逗本王开心的人,如今却是……唉……”
“殿下也不用伤感,扬州锦衣卫千户陈楚死在盐帮机关中,而他自己却毫发无损的出来,纵然他侥幸不死,也逃不过魏忠贤的追杀。”王承恩安慰道。
朱由俭叹息一声道:“算了……人死不能复生,也许坠落山崖是他最好的归宿,要是落在了魏忠贤手中,恐怕会生不如死!”
王承恩连忙应道:“殿下所言甚是……”
此后,一连数日,顺天镖局大大小小的镖,被劫无数,搞的白剑飞焦头烂额。
扬州,顺天镖局分局。
白剑飞坐在书房中的一张太师椅上,听着柳如烟的禀报。
柳如烟对着白剑飞道:“总镖头,最近长江以南,只要是顺天镖局的镖总是被动,镖师被杀,光陪尝就有近十万两白银,而劫镖之人无迹可寻。”
白剑飞脸色阴沉道:“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们是活的不奈烦了!”
说到这,白剑飞将手中的宝剑丟到了桌上,站起身道:“最近陕西延边遭灾,从扬州有一批粮食要送往陕西,你和谢坤亲自押送,带二百精练镖师走旱路,将他们都引出来,一一解决!”
“是,总镖头!”
答应一声后,柳如烟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看着柳如烟的表情,白剑飞嘴角微微一翘道:“怎么了?有什么就说吧!”
“总……总镖头,徐百川……”柳如烟试探性的说道。
白剑飞微微一笑道:“你只管放心,我会派人去照看徐百川的,等他伤好之后,就将他接回来!”
“多谢总镖头......”
......
次日,阳光明媚,柳如烟和谢坤,带着两百的镖师护送着粮队,队伍浩浩荡荡的开出了扬州城。
吉祥客栈
随着这几日下来,白莲花体内的寒气已经基本化解,但是唯一遗憾的是满头的秀发,在心里受到巨大的打击后,如今已是满头的银发。
“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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