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西斜的落日照射在北京城中,街道旁的柳枝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摆动。
经过了一下午的忙碌,凌云终于将一切暂时安排妥当,带着二十个锦衣卫悠哉悠哉地走在了大街之上。
“我说魏大小姐,你不会就这样一直跟着我吧!”凌云面带微笑的盯着魏红莲道:“这天都快黑了,你若还不回去,恐怕一会儿满城全是锦衣卫和东厂的人……”
“不去……不去……就不去!”魏红莲有些撒泼道:“干嘛让本姑娘回去?本姑娘要见证飞天神物制做的全过程。”
凌云一翻白眼儿喃喃道:“怕了你了……”
就在两人说说笑笑间,只见前方街道上无数的人群围成一片,将钟楼围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指指点点议论着。
凌云看着围观的人群心道:“尼玛,该不会是小爷藏在钟楼顶上的宝物,被人发现了吧!”
但是等凌云翘首观望之时,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只见钟楼最高层,一个年轻的少妇站在窗口,呜呜咽咽哭泣着。
随着凌云和魏红莲上前,围观的人群看到两人身后数十个锦衣卫,立刻闪到两旁,让开了一条通道。
进了场地,魏红莲抬头看向钟楼顶上,眉头紧皱道:“奇怪!这人要干嘛?是想跳钟楼吗?”
凌云并没有理会魏红莲,抬头望向钟楼,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心道:“这小娘子不是去钱庄将银子兑换汇票,之后准备带着丈夫的灵柩回归故里吗?如今怎么跑到钟楼顶上了?这钟楼少说也有三丈高,这要跳下来还有命吗?”
就在凌云思绪之时,站在钟楼最高层的张寡妇,哭得眼泪哗啦啦直流,哽咽道;“没了,什么都没了?还活着做什么?呜呜……”
这时,钟楼底下,有起哄的人高喊道:“跳啊,怎么还不跳?本公子最喜欢看人从高处坠下,摔个万朵桃花开的景象,赶紧跳,摔死之后,正好喂本公子的狗……”
“啪”
话还没说完,凌云甩手一个耳光抽在了说话之人的脸上,立刻就将说话之人打个满地找牙。
本来被打翻的地的那人准备站起身来找凌云理论,当看到凌云身后锦衣卫时,立刻就像吹起的猪尿泡扎了一针一样,一下就蔫了下去。
凌云指着那人脸色一变道:“赶紧立刻马上消失在小爷的视线中,三个呼吸之内,你他娘要还在这儿,小爷抓你进锦衣卫大狱……”
话音未落,那人便连滚带爬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当凌云再次抬眼望向钟楼顶上之时,只见张寡妇缓缓张开双臂,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缓缓飘落下来,使得场上围观之人尖叫起来,更有一些直接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就连一向泼辣,嚣张跋扈,蛮横无理的魏红莲,此刻也是双手遮面尖叫起来。
就在此时,凌云一招旱地拔葱,在众人的注视下凌空跃起一丈多高,在半空中接住正在下坠的张寡妇,一提真气,转身一个穿云纵落在了钟楼低层的挑檐上。
“好……”
“好功夫……”
等凌云落地将张寡妇放在地上时,张寡妇才缓缓睁开眼,看到凌云之后,呜呜咽咽哭泣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救妾身?”
凌云有些不明所以的问道:“年纪轻轻,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寻此短见?”
“呜呜呜……没了,什么都没了?妾身卖房的钱被抢了……呜呜呜……”
凌云一听,牙关紧咬,双拳紧握,双目中杀机四射一字一句道:“堂堂天子脚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胆敢在京城中拦路抢劫?告诉我,我帮你讨回公道。”
张寡妇哭泣道:“没……没用的,他乃是肃宁伯远房亲戚,见到妾身携带的金珠,他便强行索要……呜呜……最后……”
“又是魏良卿?”
就在凌云咬牙切齿之时,站在一旁的魏红莲就像打翻了醋坛子一样,脸上露出一丝的不喜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抱着她成何体统,难道你没听说过,嫂若溺水,小叔子还不伸手援之……”
凌云脸色一变,望着魏红莲道:“这是哪个先生教你的?一瓶不满半瓶晃荡,听好了,不是你那种说法,而是孟子说:嫂子溺水快死了,不伸手拉她的人是豺狼、禽兽不如。男女不亲手传递物品是礼法,小叔伸手救快溺死的嫂子是权宜之计,不得已而为之。以后别不知道就在那儿瞎说。”
魏红莲也没有去反驳,向着周围看了看道:“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总在这大街上抱着她呀!”
凌云向着周围看了看,再看了看哭泣中的张寡妇道:“你倒是说说,抢走你的金珠之人他现在在哪里?”
张寡妇这才擦了擦眼泪道:“他是魏氏赌访的管事,他看到妾身手中的金珠,非要说是他们家的……”
听到这儿,凌云冷哼一声道:“啍!堂堂天子脚下,居然敢做出如此勾当,简直是目无王法,走,去魏氏赌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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