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清风吹过,花园中的花花草草左右摇摆,假山上鸟儿欢快的歌唱。
凉亭中
随着秋霜将话说完,魏红莲一刻也不停留,撩起衣裙向着中院跑去。
通往中院的一个圆形门口,柳残阳和柳残月守候左右。
望着火急火燎准备去中院的魏红莲,兄弟二人抬手将魏红莲拦了下来。
“大小姐,九千岁有命,不能让大小姐随意走动。还请大小姐恕罪!”
“啪”
魏红莲抬起芊芊玉手,一个耳光甩在柳残阳的脸蛋上,咬牙切齿的指着柳残阳道:“该死的东西,你们只不过是祖父养的一条狗而已,居然敢拦截姑奶奶,识相点现在就给姑奶奶闪开,否则,姑奶奶现在就要你命。”
见柳氏兄弟二人傻愣愣的呆立当场,魏红莲抬起双手拨开两人的手臂,匆匆向着大厅放向而去。
柳残阳捂着火辣辣发疼的脸庞,牙关紧咬,双目中杀机四射,脸色阴冷的望着魏红莲离去的背影。
良久,柳残月用手中的宝剑戳了柳残阳一下,眨巴眨巴眼睛小声道:“大哥,你怎么敢用这种眼神看着大小姐,这要是被九千岁知道了,恐怕你我兄弟性命不保。有什么事儿还是埋在心里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保不准哪一天九千岁就会失宠。那时候你我兄弟在一雪前耻也为时不晚。”
听到自己兄弟的话,柳残阳楺了揉脸,露出一丝苦笑道:“兄弟此言甚是,为兄只不过是想起了一些往事而己!”
柳残月万分不解的心道:“大哥说假话一点都不知道脸红,明明感觉到了他的杀气,居然还说是想起了往事……”
魏府大厅
整个大厅中满地狼藉,破碎的陶瓷碎片到都是。
几个丫鬟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捡着满地的碎片。
客印月站立一旁,依旧穿的是花枝招展,打扮的雍容华贵。帮着魏忠贤捏着肩头,满脸笑容道:“至于这么生气吗?别气坏了身子。”
魏忠贤气的手指颤抖,指着门外道:“魏良卿既是杂家的远房侄子,更是杂家的左膀右臂,他凌云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如今将魏良卿府上的高手杀了个片甲不留不说,还把魏良卿的腿打断,他到底想干什么?真以为杂家不敢动他吗?”
客映月笑了笑,对着屋中的丫鬟仆人一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几个丫鬟听到客印月的话,如同拴绑己久的狗摔断了铁链一般,答应一声便连忙退了出去。心情别提那个有多爽了!
随着众人的退去,大厅中也空了下来,客印月这才凑到了魏忠贤的耳旁小声道:“从这几件事看来,凌云到底站不站在咱们的战船之上还不一定。他和红莲的亲事总是含糊其词对待,这也就罢了!可是他一步步将咱们的势力打残,这一切,不得不细细思考。找个机会试探一下,如果他是站在咱们这一条船上,那之前的种种可以忍让。若他是两面三刀的人,宜早不宜迟,还是尽快将他铲除的好。有这样一个对手存在,会影响到我们的大事。做大事要不拘小节,宁杀错,不放过!”说到这里,客印月再也没有了满脸的笑容,脸色拉的比马脸还长,轻咬着的牙关足可以栓一头驴的缰绳。
魏忠贤缓缓的闭上双目,沉思片刻:“嗯!如今那个臭小子掌握着一支虎狼之师,没有万全之策贸然下手的话有些得不偿失,容杂家先去宫中套一套皇上的口风,根据皇上对他的态度来决定该怎么收拾他……”
魏忠贤话音未落,两个武当叛道匆匆走进大厅对着魏忠贤抱拳道:“启禀九千岁,刑部尚书崔呈秀求见!”
“哦……他怎么来了?带他来大厅。”
“是……”
时间不大,两个武当叛道就带着崔呈秀进了大厅。
就在崔呈秀刚刚跨门而入之时,魏红莲从墙角处拐了过来,将眼前的一幕清清楚楚看在了眼底。停住脚步,魏红莲面带疑惑的自言自语道:“死老头不是大发雷霆吗?崔成秀来干什么?难道他们又在商量怎么对付凌云了吗?不行,我得去看看!”
说着,魏红莲便做贼般悄悄的摸了过去。
一进大厅,崔呈秀便跪倒施礼:“下官崔呈秀参见九千岁!给奉圣夫人请安!”
魏忠贤抬手虚扶道:“你怎么来了?”
崔呈秀缓缓站起身来,弯腰低头站于魏忠贤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回九千岁的话,今日刑部衙门来了三个告状之人,但告的都是杀人案。”
魏忠贤脸色微微的变道:“既然是告状的,你身为刑部尚书派人去查案就是,到杂家这里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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