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可能这么短暂的工夫里,把这么一支队伍完完全全的劫走,不留一点痕迹。
可是要说是美公主他们自己走了,自己找布衣少爵爷去了,为什么队伍到了河边就断了痕迹,河的那一边也毫无异状,为什么这么一支队伍连 “佐天爵”所经营的各地生意,都没听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美公主他们究竟怎么了?究竟哪儿去了?
怎么会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在江湖上消失了?
李亦凡皱了眉,沉默了一下之后才道:
“不管怎么说,第一是要先找到他们,至于究竟是怎么回事,恐怕要等找到他们之后才能知道了。”
郝白景道:“属下担心,公主他们是遭到——”
西门不允道:“我刚说过,那么样一支队伍,江湖上能动、敢动的不多,何况又是在那么短工夫里,尤其不留一点痕迹。”
郝白景道:“总管,少爵爷出京来对付的那个不知名的组合——。”
李亦凡跟西门不允神情都一震,西门不允抬眼望李亦凡:“少爵爷,那个不知名的组合,有这份能耐么?”李亦凡道:“根据我出京以来的所得,那个不知名的组合,确有令人防不胜防的伎俩,到目前为止,就我所知,已经有 ‘海底洞’发生了变故, ‘穷家帮’的帮主行为反常……。”
郝白景忙道:“少侯爷是指有个甄君子大闹 ‘海底洞’,‘穷家帮’的人到处追杀甄君子。”
李亦凡道:
“不错。”
西门不允道:“听说那个甄君子对付的也是那个不知名的组合,还在 ‘绥城’大大的出了名,连坎威都让他摆布了 ‘穷家帮’怎么会追杀他。”
郝白景道:“听说是因为 “海底洞”的汤千斤传了 ‘武林帖’。”
李亦凡道:“就算是江湖道上的侠义应该能明辨是非,堂堂忠义 ‘穷家帮’的帮主更应该能。”
郝白景道:“可是,少爵爷,那个甄君子对 ‘海底洞’的事只是空口说白话,一点也拿不出证据。”
李亦凡道:“那个甄君子跟我认识不久,但却交称莫逆,我信得过他。”
郝白景 “呃!”地一声忙道:
“属下不知道——”
李亦凡道:“现在我把甄君子的一些事告诉你们,以后再遇着什么事,或者是碰上甄君子,你们也好知道该怎么应付——”
接着,他就从甄君子狙杀盖秋天,跟坎威头一次碰面说起,经过 ‘绥城’的种种,还有他怎么结识甄君子,甄君子又怎么闯 “海底洞”怎么遭到 ‘穷家帮’人的追杀,怎么潜进 ‘穷家帮’总舵探究竟,甚至怎么邂逅那位女扮男装的 “长春宫”宫的掌珠花惜香,说了个点滴不漏,清清楚楚。
一定是甄君子告诉他过,不然他对甄君子的事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他什么都说了,唯独没提甄君子怀有 “佐天爵”信物 “紫金令”的事,或许这一点甄君子没告诉他。
在这个节骨眼儿说这个,似乎是把话扯远了。
其实,仔细想想,他应该有他的道理。
马上要面临的,是找美公主他们的事,而在找寻美公主他们的过程之中,一定会碰上跟甄君子,跟那还不知名的组合,跟武林中,江湖上各门各派有关联的事,这是无可避免的,先了解了眼前江湖上的各种情势,一旦碰上了事,自然也就知道该怎么应付。
静静听毕,郝白景道:
“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么大曲折,照这么看,‘海底洞’的汤千斤确实可疑, ‘穷家帮’的那个帮主行为也的确反常——”
西门不允道:“少爵爷, ‘海底洞’的汤千斤不是由别人所扮,就是受了什么药物控制了心智,说不定 ‘穷家帮’的那个帮主也一样。”
李亦凡道:“令人想不通的是,要说汤千斤跟欧阳烈是由别人所扮,却看不出丝毫的破绽,要说他们是受什么荡物控制了心智,却又没听说过哪一种药物,能高明,神奇到服用了它,被控制了心智之后,言谈举止似能跟常人一样,丝毫没有异状。”
郝白景道:“少爵爷,这个不知名的组合可怕,但愿他们下过手的只是 ‘墨家堡’跟 ‘穷家帮’,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李亦凡的眉锋绉深了三分,脸色也更见凝重。
西门不允道:“少爵爷,到目前为止,仍没有人能摸清那个不知名的组合么?”
李亦凡道:“放眼天下武林,甄君子是最卖力的一个,但是他仍未能对那个不知名的组合多知道多少,而且,我觉得他太孤单了些。”
郝白景愤然道:“武林中的各门各派,甚至于各个人都是这样,黑道邪魔不必说,那些所谓的侠义,也是为别人的少,为自己的多,只要火不烧到他们门口,是谁都不会伸手的。”
李亦凡叹道:“恐怕这也就是那个不知名的组合,能够迅速的施展阴谋的道理所在了。”
东方长风道:“他们害人不浅,将来一旦事过了,汤千斤跟欧阳烈有什么脸面面对天下武林,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郝白景道:“所以属下说,但愿他们下过手的只有 ‘海底洞’跟 ‘穷家帮’,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东方长风道:“少爵爷,这个甄君子究竟是个什么出身,什么来路。”
李亦凡道:“不知道,我没问过他,他也从没提过,不过以后总会知道的。”
西门不允道:“不管他是个什么来路,这个人功力智商高,武林罕见,是个好臂助,少爵爷很可以跟他联手对付那个不知名的组合,他也是个大才,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了。”
李亦凡道:“我跟他说好了,各干各的,分头并进,那也就是联手了。”
郝白景还待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