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尽的鄙视,是无尽的歧视!
这哄堂大笑渐渐地渺小,只剩下叽叽喳喳的声音,以及可以忽略不计的噗笑声。
这也罢了,唯独有个人就像从来没笑过,这一笑让他无法自拔,笑得前仰后翻,手不断的拍打桌子。
“哈啊哈啊,你说的不错,那妖特别像那哈哈哈~她就像在胯下蒲伏的春楼美人胚子。”
疯子似的的嚎笑,让众人顿时没了雅兴,众多目光带着少许傲慢,斜视酒馆最里头那桌人。
这桌上有两个,面色截然不同。一个人显然无法承受众多人愤怒的目光,这些目光对他而言犹如泰山压在他脊背上。
他的面容惨白,汗液顺着脸颊悠闲的流淌下来。
他怯怯生生地想说什么却语塞,张着嘴,不说话,样子别提多好笑。
而另一个则继续笑嘻嘻的拉扯对方衣袖叫他继续讲。
这个怯生生的人哆嗦的说:“这,这不是我说的,和我无关。”他刚起身,就被一只手扯住衣服。
怯生生的能转头的瞬间,看着这个笑嘻嘻的家伙瞬间摆出,像离别戏里的主角。
两只眼睛泪汪汪,依依不舍的说:“别走……把话说完……花魁有那么情趣吗?”
他笑的很天真,内容嘛……简直符合不了他的笑容。
这个嬉皮笑脸的家伙就从来没有畏惧过什么吗?这么多人的目光,他竟然敢无视,还笑,疯了吧?
“滚!撒开!你给我撒开!”他抽了抽,见这家伙还不收手,兴许是众人目光如锋芒在背,使他情绪紧张,下意识的就猛踢几脚。
这几脚踢在人的身上,砰砰响,可想而知有多疼。
这个人被踢到在地上,手还抓着别人裤脚。
这个怯生生的再也不怯生了。
他就像一个霸道的地主,抢了别人的地。别人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脚,而他厌倦、厌烦、厌恶过后,把平生所有的不愉快化作力量,集中在左腿上,一下又一下的踢着对方的脑袋。
他还笑,笑得别提有多疯狂!他笑得连手都没办法抓住别人,用手捂着肚子。
“这……病的不轻啊?”一旁的老板都认为他有病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是谁?”我问老板娘
老板娘看向疯子,用大拇指了指着他,又看向我“他呀?”
“嗯”
老板娘思索片刻:“嗯……北雨吧?或者北余……哦,是北赢。他也欠了我的债,写过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