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危险。”她没有提起一丝关心的语气,也没有一丝厌恶。
扶余秋给她一个东西,拳头般大小的水晶球,他说:“这是纵膈千里也能让声音相连的同魂器,”
白沫摇接过,手中白光炫闪,水晶球徒然消失。
远处的太阳逐渐落在水平线处,天边的晚霞像醉酒时的红晕,几只飞鸟掠过天空,发出阵阵亮耳的鸣叫。
晚风吹扶街边的树,树叶唰唰落下几片,它们随风飘扬远去。
风把清香吹来,月把幽静带来,而这雨悄悄的送上一份轻快的演奏。
白沫摇站在月光扑面而来的窗口。伸出手来,去接触落下来的雨水。她深情地看着,喃喃道:“这雨下的好棉棉。好久没看到这种雨了。”
我们在一家驿站里,钱是扶余秋付的,他付完之后就走了,也没说明去向。
我已经躺下。暖暖的被窝,许久未曾感受到。窗外的雨,滴滴答答的响着。
我可以联想到它们粉身碎骨的画面。一滴滴的水珠,摔在地上,引起一圈圈的涟漪。
一滴雨珠摔在地上,会砸碎成更小的水珠,弹起在摔下,与那些小小的水珠融会成水流。
灌溉万物,充斥大地,迎来新生。
……
她已经躺在我的枕边,只要我一转身,她的脸更是近在咫尺,只需要在凑上前去,便可亲吻。
我不敢。
在这种东西面前,生物总是会不自觉的自卑,会把一切发生的事情不断的臆想。
这一夜我也不清楚睡没睡。眼睛似乎在闭合与和张开之间反复轮回,每一次睁开眼睛都迫不及待的想翻身、想去拥抱、想把一切都说出来。
我……还是理智的。
昨天晚上窗户没有关上。清晨的光芒悄悄的爬过窗户,缓缓的侵入整个房间。
直到我的意识整个清醒,才恍然起身,右手挨在另一侧,空空如也。
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可言,该来的总会来。悲愤郁结就让它在心中滚烫的翻滚,不露出来、不表现出来。
我是个多愁伤感的妖,也不能说是妖吧?毕竟还人类的基因呢。
白沫摇她的步伐轻盈的就想昨夜的晚风,毫无动静地进来,直到她从门口走来,我才察觉到她的到来。
她带来了许多东西,一边走一边说:“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卖让我喜欢的。”她手里拿着的是桂花糕,还有一串冰糖葫芦。
两眼不自觉的发亮。我笑了,莫名觉得她此时可爱万分。这份因你而勾起的浅笑,一辈子都会属于你,我宠溺的想着。
我和她坐木圆木桌上。拆开桂花糕的油纸,我不客气的,拿起一块,咬了一口,美美滋滋的说:“变甜了呢。”
她摸着桌子,才抓起一块。慢慢的递在嘴边,优雅的吃了一小口,说道:“味道都没变呀?”
“哼哼,可能是我运气好,拿了一块多加了很多甜的,姐姐尝尝我这块。”我大大咧咧的拿着有自己咬痕的那块桂花糕递在他嘴边。
她毫不嫌弃地咬了一大口,然后我收手时,她稍微扬起头,就直接吞进嘴里,细细咀嚼。
这种与平常差异囧大的行为举止,所造就的画面,简直可以用来治愈此生的种种不愉快。
因为她可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