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君啊,可否帮我开一下门,我要回去做课业了。”
长溯不为所动。
“神君啊,真的耽搁不得啊,迟到了訾砚帝君要罚我的呀!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帮帮我吧!”
“……”
“就,就开一下门,没有多麻烦的。神君啊,求你了……”
“……”
我真的……真的想撕了长溯啊。
我立马上前,跪倒在长溯面前,抓住他的衣摆,偷偷掐出几滴泪,“神君,我知道错了啊。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给你下毒了。你饶了我吧。”
我下次还敢!
长溯:“下毒?原来你给我下毒了。”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寻思这家伙软硬不吃啊,软的他不吃,来硬的我也打不过他啊。我索性从地上爬起来,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那香囊是崎吾给我的,我不知道里面有毒粉。”
我目视前方,面无愧色,义正言辞……这些词语是这样用的……吧?
我都快被自己感动哭了,长溯却只是眯了眯眼,“如此,你是无辜的?”
我赶忙点头,“对对对,我真的是无辜的,我真的不知道有毒粉。”
长溯在凳子上坐下,好整以暇才道,“所以说,这个香囊不是什么月满西楼,你用崎吾送你的香囊借花献佛,还想下毒害我?”
我脑袋一空,感觉自己挖的坑把自己埋了。
“不不不,神君,我哪里敢有这样的心思?”只要我不承认,长溯就找不到证据!
那个香囊被长溯拿了出来,然后长溯翻来覆去好几回,“如此拙劣的障眼法,不是崎吾的水平。我看着,倒像你的。”
“……”算漏了。
香囊上的月亮楼阁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腾蛇。我看着上面的腾蛇,心想,我当时就应当让崎吾替我施这个障眼法!
长溯凉凉的盯着我许久,“蠢。”
我:“……”
我握了握袖子里的既禾,考虑着要不要趁长溯不备给其扎上一刀。
长溯:“过来。”
我顿时警铃大作,警惕的看着他,“干什么?有什么事儿?”
心想,长溯不会是要杀我以解下毒之仇吧?那可不行啊,我才活了万年,还是个孩子,我还没活够,我不能殒命啊。
“……”长溯直接将我扯了过去,双指抵在我额前,声音有些低,“这么蠢,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我:“……能不能不要一直提我蠢的事儿?”
长溯认真的看了我两眼,“不能。”
“……”
我感觉额前被长溯双指抵着的地方有些发热,脑海中多了许多东西。然后长溯放开了我,“这是一些术法,回去好好修习。”
闭上眼睛,长溯传来的术法很多,也很详细。但……我将信将疑的道,“你会有这么好心?”
我觉得吧,我可是下毒要害他的,他还是教我术法,这事儿怎么看我都觉得有猫腻。莫不是这术法里藏着什么玄机,能让我修习了就殒命得神不知鬼不觉?
长溯:“看你可怜。”
我:“……”
过分,真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