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月并没有如愿以偿的买上礼物再去江宅,因为江辞没有给她下车的机会,直接把她带回了江家的老宅。
江家和周家是不一样的风格,江家到处都透着一种古朴年蕴的时代感。
左拐右拐的跟着江辞一路进了一处小苑,苑内布置倒不是江宅的那股年代感,而是一种简约风的现代感,很显然这是江辞的院子。
“进去。”江辞推开门,示意苏月进去。
苏月看了下房间,顿时转头指向一旁的小石桌:“我能坐那里吗?然后,你把顾然带出来就行了,至于我算计你的事情,我可以补偿你的!”
开玩笑,江辞这么危险,进了门她还能活着出来吗?
当然是想办法让他吧顾然送出来,而她则是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
江辞轻呵了一声,那修长的手中不知何时就突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刀口很小,但是苏月保证可以一刀毙命。
咽了下口水,感受到来自江辞威胁的苏月,顿时讨好的笑了一声:“进去,我这就进去。”
然后麻溜的踩着自己的黑色短靴进了房间,房间里装饰得好,大气而又简单,但是唯有那张床十分的凸显,因为怕是有三米大。
坐到一旁的沙发上面,苏月身体坐得笔直,问道:“顾然呢,她在哪里的?”
“地牢。”
“你这样是不对的。”果然,她就知道这段感情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苏月看向江辞的眼神充满了恨铁不成钢,两颗春药都没有乱性还找她算账,到底是意志力强还是因为不行?
突然,苏月有点开始怀疑了江辞的肾了。
感受到苏月那充满怀疑的眼神,江辞的手指轻轻的落在了皮带扣上,冷声道:“看来,你是想身体力行一下了。”
“冷静点!”
苏月抬手打住江辞的思绪,屁股往旁边挪了一下:“虽然我老公死了,但是我愿意为他守寡!”
开玩笑,当初自己装得逼,现在就算脸再疼也要装下去!
“守活寡?”
江辞低笑了一声,上前一步用手术刀挑起苏月的下颚来,手指轻轻的指了一下一旁被丢在地上的骨灰盒。
压低了嗓音道:“你选择夜夜抱着我,还是抱着骨灰盒?”
苏月:“……”
妈耶,不管是那个选择都很可怕!
为难的看着江辞,苏月感觉到那手术刀抵在脖子上那冰冷的触感,弱弱的问:“有第三条路吗?比如说,我自己睡?”
江辞眯了眯眼,那纤长的睫毛投下微弱的阴影来,那侧脸的轮廓分明,因为没有戴眼镜,整个人的气场显得更有攻击性了。
手指轻轻的掸了下手术刀,垂下头,额前的刘海散落。
温声道“你说呢?”
苏月挣扎着,被迫仰着头问:“江辞,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她想不明白,明明之前对她意见很大,甚至有些厌恶的江辞怎么突然就变了个态度了。
难不曾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