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难道是他们都起晚了吗?
许舟舟放下盐罐子,跑到了村里。村里大伙儿这会儿不是在做早饭就是在吃早饭,看到许舟舟进村了,他们都扭头进屋了。
这熟悉的场景,许舟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这是又在跟她闹罢工呢?就因为昨天的事儿?
至于嘛!
许舟舟直接去了嘎子家,嘎子那么需要钱,如果他都不去给她干活了,那村里其他人更不会去了。
“嘎子。”
许舟舟进院就喊了一声,英子瞧见她来了,便冲她微微一笑。屋里的嘎子听到她的声音,他犹豫了两下,还是出来了。
可出来之后,他却站得离她远远的,“许家、哦不,顾家小娘子,你、你有事儿啊?”
“嘎子,咸鱼厂你不去了吗?”她直接问了。
这个问题,让嘎子一脸为难,他尴尬地挠着自己的头,支支吾吾的半天也蹦不出一个字。他也想去啊,可他一个鳏夫,她的名声又是那样,和她沾上,他的名声只怕会更差。
到时候,他想再找个人,怕是都要受影响了。
“我知道了。”许舟舟看他的样子就明白了,她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数了数,然后把钱递给了他,“这是你这个月的工钱。”
嘎子不敢接,也不好意思接,他只是低着头看着地上的土,沉默不语。
许舟舟见此,她只好把钱放在了一旁的葫芦水瓢里,然后转身走了。
回去的时候,她同样把工钱给了其他几个工人,都是站在他们的院子门前,数了钱,然后告诉他们一声,撂下钱就走了。
回到咸鱼厂,许舟舟把盐罐子收到了空间里,一个人把这几天嘎子他们晒得未干的咸鱼搬了出来,一筐一筐,一条一条地慢慢翻晒着。
一整个上午的时间,她都在晒咸鱼了。今年的禁渔期快到了,现在也打不上什么鱼,她咸鱼厂的咸鱼数量,已经比上半年少了一半了。
再过一个月,禁渔期到了,她的咸鱼厂怕是要关几个月了。
不过也好,现在没人帮忙,她一个人也忙不过来,之前她还想着要开鱼塘养鱼,这样才能保证冬天也有鱼可以腌晒。
现在只能往后推推了。
晒完了咸鱼之后,她就回家去了。
野菜坡的地关有田他们只是趁着她成亲前两天,帮她把地里的草割了,而且还没割干净,只是割了高的,地上的小草没除,她要种土豆的话,得自己加紧时间去弄了。
许舟舟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成了个亲,就搞得像现在这样,众叛亲离,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不过,她看顾澜这两天倒是经常出去,也不用再偷偷摸摸了,估摸着成亲这事儿,对他来说多少还是有点用的。
“娘子!”顾澜拦住要出门干活的许舟舟,“你跟我说说,你种地都需要干些什么,生意又是怎么做的?”
“你干嘛突然问这个?”许舟舟不解地看着他。
“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家道中落的商人,不懂这些事情,怎么说服那些狡猾的老头?”他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