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咸鱼厂和修路的事情在同步进行中,盐场那边也按照许舟舟的办法,在试验了,等试验成功,盐就会按时送来。
忙完这些事情后,许舟舟终于在深秋的时候,闲了下来。
“原来有人帮忙盯着干活,是这么爽的事情啊!”
许舟舟抱着一个椰子,坐在二楼的秋千椅上,舒服地躺着,身边是正在做作业的顾澜和年年。
大黄四仰八叉地躺在栏杆下,日落照在它身上,映出一条一条的光影。
顾澜听到许舟舟这话,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我早就让你去习惯使唤下面的人,你就是不听。”
她的那些生意是找人管理了,可他们家里,还没个下人。
家里的家务,大部分还是许舟舟亲自做,他偶尔也会帮忙。
“我不太习惯家里有陌生人在,感觉怪怪的……”
许舟舟坚持不要下人伺候,家里有陌生人的感觉让她感到不自在。
以前顾府那么多下人,她和顾澜成亲之后,回顾府住总让她有种是客人的感受。
再说了,小渔村的这栋房子比京都城的顾府小多了,再来几个下人,就显得挤了。
“罢了,家里不用下人也好,我都已经习惯了,而且……这样我们也可以多点单独相处的时间。”
顾澜故作一脸轻浮的样子,在暗示许舟舟什么。
一旁的年年和大黄听此,纷纷朝两人投来幽怨的目光。
“爹、娘,我和大黄成多余的了,是吗?”年年假装抱怨道。
大黄也起身朝两人走来,但走到一半,它就停了下来,不再靠近许舟舟,只是远远地看着。
“怎么会,年年不是多余的,年年是爹唯一的宝贝女儿啊!”
顾澜一脸尴尬地安抚年年的心情。
说真的,这种语气不适合他!
“嘤嘤嘤……”
一旁的大黄不知是听了顾澜这话感到不满,还是有别的想说的。
它抬起爪子指了指许舟舟的方向,然后又放下,冲顾澜和年年两人嘤嘤叫。
重复了好几次,三人都不知道它想说什么。
“大黄怎么了?”顾澜回头,疑惑地问许舟舟。
许舟舟从秋千椅上爬起来,也很疑惑,“我不知道啊,大黄这两天都怪怪的,我想摸它它还不让,是不是生病了?”
回想前几天大黄的异样,许舟舟得出这个结论。
但下一秒,这个结论就被大黄自己推翻了。
只见大黄凑到年年和顾澜身边,主动让两人摸,摸完它又激动地冲到屋里又跑出来。
来回几次,证明了自己的身体好得很。
“大黄看着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
三人持续懵逼,这一次,他们谁都猜不出大黄的意思。
直到半个月后的某一天。
咸鱼厂重新盖好了,废弃了大半年的两个鱼塘要断水重新除去淤泥。
断水这天,村里大伙儿都来了。
鱼塘虽然不管不顾了大半年,但鱼塘里的鱼还是活着的,甚至可能还有其他能吃的东西。
大家都来凑热闹,许舟舟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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