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手!你再擦我脸都要被你给擦破皮了!”熟悉的摄政王府纪周的房间内,纪周一手拿着帕子为偲茶擦拭哭成花猫般的俏脸。
刚刚因为两人将事情都给说开了,故而纪周直接将人就给带回府邸,这个时候纪周心绪还很不平静,哪里舍得将偲茶给放开。
“本王下次轻一点,轻一点!”纪周手足无措,他一个大男人平日里洗脸就是这样,刚刚这不是瞧着小丫头可怜想要给小丫头擦脸,哪里知道小丫头肌肤这样娇嫩,明明自己都没用什么力气,小丫头的脸就被自己擦的通红一片。
偲茶一把将纪周手中的毛巾夺过来,她是看出来了,纪周这样身份的人平日里只有旁人伺候他的份,哪里做过伺候别人的事情,为了自己这张脸着想,偲茶自己轻轻的将脸颊给擦拭干净。
“今日你就在我这里歇着!”纪周对偲茶说道,既然偲茶说候府对她不轨,那么他自然不舍得偲茶再回候府去被欺负,人在他这里,看候府能拿他如何。
偲茶明白纪周这是要为自己出头,她今日遭遇的事情也的确蛮多的,更何况纪周的告白是偲茶觉得最为吃惊的事情。还有就是她自己真的有些舍不得离开纪周,不知为何有纪周在的地方,总感觉很安心。
“嗯,好!”偲茶点点头,然后觉得自己就这样应下是不是太不矜持,多此一举的解释道“只住今晚!”
“好!就今晚!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的名誉受损!”纪周揉了揉偲茶的头发,觉得头发软软的手感极好,又偷偷揉了下。纪周很清楚偲茶虽然行事比一般女子大胆,可纪周是真心对偲茶,自然不会让偲茶受到名誉上的伤害,这世道对女子本就苛责。
偲茶被纪周如此体贴的做法感到窝心,呆在纪周身边似乎自己什么都不用害怕,也什么都不用操心。
“时间还早,你歇一会!晚膳的时候本王叫你!”纪周扶着偲茶躺在自己的床上。
这些日子偲茶担忧兄长和知夏,又害怕自己要嫁入赵府,夜夜睡不安稳,就算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如今闻着被子里都是纪周的气息,很快偲茶就进入梦乡。
纪周将偲茶的被子给盖好,转身踏出房间的时候整个人的气息骤变,如同携带着狂风暴雨。
遇安候在一侧,瞧着主子这神色大呼不好,心里更为某些人点蜡,惹谁不好非要惹偲姑娘,这不是在主子心尖上插刀么。
“查!给本王查的清清楚楚!”纪周的声音放佛从地狱而来。
遇安知晓事情重大,动用摄政王府大部分力量只为将候府对偲茶所做的事情给彻查清楚。摄政王府出手,傍晚查探,还未到夜晚遇安已经将事情给查探的清清楚楚。
此时的书房内,遇安将事情原原本本一分不留的禀告给主子,心里更是觉得这武安候府简直不知所谓,如此为难一个孤苦无依的姑娘,简直是没脸没皮。
“你是说候府那些杂碎竟然逼迫小丫头嫁给一个人渣?”纪周气的将手中的毛笔给拦腰折断,他喜欢着的心悦的小丫头,连自己都舍不得逼迫她,可这些人竟然要让小丫头嫁给那样的人,纪周怎能不愤怒。
遇安忙低下头“是,那赵府的公子和自己的小厮日日厮混在一起,候府中人也是知晓此事才让偲姑娘替嫁!”
“咔扎!”只听一声脆响,书桌上的一番砚台再次碎裂。
遇安不敢抬头去看主子的脸色,但有些事情还是得继续说下去“候府还和穆府合伙诬陷偲姑娘的兄长,且还将偲姑娘的婢女押在柴房中,因为此偲姑娘才不得不就范!”
就是遇安一个男人听着候府所做的事情都觉得不忿,更何况是将偲茶放在心坎的纪周,纪周气的恨不得提刀杀去候府将人都给杀个精光。
怪不得,怪不得偲茶会迫不及待的要嫁给苏意,怪不得那苏母如此侮辱偲茶她也受着,怪不得偲茶今日会这样伤心愤怒...越想,纪周这心情就越发的暴躁不安,他觉得自己为何不早些警觉,不早些调查,这样偲茶也不至于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苦。
纪周一个豁然起身,浑身带着浓浓的煞气,遇安一看就知晓不好,怕是今日主子要大开杀戒了。
却不想,书房外有暗卫轻轻的叩响房门“主子,偲姑娘已经醒了!”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只见原本还煞气浓厚的纪周顿时收敛浑身的煞气,整个人变得温和下来,甚至纪周还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袍朝着后院房间而去。
遇安本来都打算好跟着主子今晚要见血了,不想主子竟然就这样离开了?曾经遇安觉得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一个女子可以改变主子身子靠近主子,可现在遇安可以肯定,偲姑娘的出现就是为了弥补主子缺失的那份情感。
纪周踏入房间的时候,偲茶已经起身连头发都重新挽起,偲茶见着纪周也不客气,直接说道“我饿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