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是一门学问,装不了大爷,那也绝不装成孙子,满意的一笑,即辰抬头看了眼上方变局,顺手解开腰间挂囊,伸手入内搜寻着。
上方,刀太祖与剑先宗二人纷纷到了极限,眼见即将被二俊突围。
“你们下去!”
一男一女,各自为刀剑二人挡下攻击。
挽住劫雷发作的刀太祖。同是增寿者,剑先宗能感受到男女二人身上寿链之力,朝二人感激地点点头。
“多谢!”
不做强撑,剑先宗知道,无谓的娇情,只会成为男女二人的累赘。
“又是逆命者?”
与刀剑两者一番缠斗,身上多处的伤口,凌乱的头发,二俊早已失了最初的仪态。
“逆命?”
女子双手一握,大斧乍现,抡斧便砍,斧身暴涨,娇小的身躯,举重若轻。
见一斧遇挡无果,抡斧再劈,砰的一声,一口鲜红向天,二俊之一瞬间重伤。
“就算逆天又如何!”
当真巾帼不让须眉,霸气非常。
“斧女威武!”
男子一声大赞,双锤挥舞,简单的劈砸,万斤之力随双锤砸落。
不得不说,身为接引使,二俊确实有其实力,一手紧握剑柄,一手撑住剑刃,硬是生生的挡下。
“你挡的住吗?”
一声冷喝,男子哪容得自己落锤无果,那对他来说,简直是侮辱,哪怕现在的他,只有巅峰时十分一的功力。
紧握双锤的双手,元功加催,牵引周围气流齐涌锤身。
查觉周遭气流有变,对手修为之深,远超之前刀剑二人。
二俊之一心中暗道不妙,就见火花迸溅,忽闻裂帛之音,手中剑竟现大面积的龟裂,原本光芒灿灿的剑身立时变得暗淡无光。
不好!
心知不好,无力补救,一生修一剑,人剑相连,以心为炼,剑碎之刻,心即受创。
身为接引使,向来都是高高在上,世人奉若神明,敬畏有加,哪曾遇到这般惨状。
就在二俊之一,觉得现下是他两百年来,生命中最惨之时,事实又一次让他明白了什么叫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剑身破碎,男子手中双锤却不曾停,除去了阻碍,一路更是势如破竹。
破衣,入肉,骨断,血溅,一气呵成。
双锤之力,碎了人家法器宝剑,更直接将其拦腰砸断。
不过,二俊是谁,非常人也。
纵使只剩半截身体,依然要高高在上。
凌空不死,只是脸色要多难看便有多难看,气色说有多虚弱便有多虚弱。
“太血腥了,这哥们口味真重。”
看着从上掉落的半截身躯,即辰一笑,朝坐在地上调息的刀剑二人戏谑道。
“他们是想上演不死不灭吗?”
两支利箭上弦,即辰站好马步。
瞧了瞧,确认姿势还算英武。
“戏子扮英雄,扮的好,扮的好悲壮,精彩!”
拉弓的手,越拉越开。
即辰抬头,瞄准了一下已经聚到一起的二俊,接着道:“可惜,让你们扮成功,哥哥不就成了戏中的小人了吗?”
巨木之上,被男女二人分别战败的二俊,此时两人凑在一块,有点抱团取暖的味道。
可惜,他们现在的气色,并没有谁比谁好。
让人萌生一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不过,说实在的,这二俊现在也确是可怜。
一个体内五脏六腑皆被锤碎,一个则被拦腰截断。
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此身难回,但我们一定要把逆命者出现的情报送回去。”
残存的半身,靠两百年积累的修为维持,知生机渺茫,仍不忘低声嘱咐同伴。
另一人会意,眼中警觉的观察对面男女二人的动作,伸手入怀,谨慎又缓慢的掏出一颗大小色泽类似珍珠的物什。
“记忆宝珠已记下今日所有发生之事,只要将它送出。”
“合你我残留之力。”
半截残躯,稍一动作,已是难以相像的巨大痛苦。
但半截之俊,还是咬牙抬起了右手,搭在同伴的肩膀上,欲将自身仅存元力尽渡他身。
“本来,哥哥以为自己是遭受欺压的善良正派。谁曾想,你俩这最后一幕,竟生生将哥哥演变成了十恶不赦的大反派。”
“可恼也!”
一句可恼也,两支贯心利箭。
带下一颗来不及送出的记忆宝珠,和两具失去了生命体征的尸体。
贯心箭来得唐突,上方男女二人未及反应,就见二俊躯体无声地向地面直直砸落,手中还滑落出一颗在日光中闪着光的圆珠。
“暗箭伤人,本座不齿!”
战局以二俊之死告终,锤哥斧女二人回落地面,同时手中锤斧也不见了踪影。
“若非你口中的不齿,你便将会不复,万劫不复!”
拾起地上的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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