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两国关系比较稳定的时候,我也趁机赚了一些。
正是我有了一些资本并且在秦国准备发展自己的事业的时候,因为太子与秦国大夫私斗,杀死了秦国大夫,所以秦国对楚国开战了,这个时候作为一个楚人,我不得不放弃在秦国的置办下的一些资产动身准备回楚国了。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夏天,我带着马队,同和我一样的一些贩马人一行从秦国赶回来楚国,以免在秦国被秦人欺负。
正要顺着汉水流域穿过万山回到郢都时,天气变得很不好,下了大雨,那一带本也人烟稀少,又因为下起了大雨,所以更加是渺无人烟了。
当我们急匆匆的穿过一片悬崖时,我们发现他正昏迷在路道中间,当时他一身蛮夷人的装扮,当时大家都觉得不应该带回异族的人来。
但是那个时候实在如果留他一个人在那泥泞中,实在是过于危险,于是我就将他救了回来,一直带在身边,陪着我一起经历了人生中的起伏。
据我揣测,他应该是万山地区的某个蛮夷部落的人。”
景逸又回头打量了一下项少龙,然后给了那商人一些钱,说道:“杜先生,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您莫要失去了信心,以后还可以重头再来的!”
“谢过公子您了,看公子小小年纪,却如此仁义,将来定是匡扶天下的大人物!”说罢,他朝景逸折腰一拜,离去了。
景逸三人直接回到了驿舍,驿舍长从锦笺口中知道了刚刚发生的那些事,于是他让锦笺去热些水,趁着这个时间,驿舍长又给项少龙安排了一些饭食。
洗了澡以后,项少龙看起来清清爽爽,再一换上景逸的衣服,与一两个时辰前在大街上的情形判若两人,让人再也看不出他曾经是个小奴隶。
“谢谢您,主人,我项少龙感您大恩大德,往后定为您出生入死!”他神色坚定的说道。
“少龙,不要称呼我主人,我不喜欢这样的称号,就和锦笺一样的叫我公子吧!”景逸说道。
“是,主人,不不,是公子!”
这个时候驿舍长也过来了
景逸向驿舍长问道:“老先生,您知道大街上那些大汉的来历么?他们为何又如此的仗势欺人呢?”
驿舍长解释道:“其实公子大可不必去管那些事情,连这里的县尹都不去打理这些事。”
“哦?老先生,您还是说说吧!”
“既然公子执意要问,那我就说吧,那些人曾经是宛地征发驻守在边地的兵勇。
秦国攻下宛以后,这些兵壮就流离失所了,像凤阳这样的边境地区常年也就治安不严,他们流落到这以后,就和这里的商帮勾结了起来,商人们出钱雇佣这些人为他们的私人军队,他们势力强大,所以这里的地方官也不敢去管?
而且这又只是一个小地方,也没什么人会去在意,所以这些兵勇们仗势欺人,偶尔勒索点钱财几乎都已经没什么人会去追究了,只要他们不入户犯案就是大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