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太晚,可能被回家吃午饭的遇见,咱俩先把衣裳洗出来再说。”
“我跟你说,五丫,你别忽悠我。”陆晚晴沾了一下水,冰的抽抽着脸。
“四姐,在家吃个鸡蛋多费劲,今天咱去了,也别一窝端了,留着以后隔两天就去拿,天天都能有吃的。”
“以前我咋没发现,你这丫头蔫坏呢?”陆晚晴想到天天都有鹅蛋吃,笑的美滋滋的,指望着陆晚星领她捡鹅蛋,洗洗衣服也是卖力,拿着棒槌使劲的凿。
都是家里干活的衣裳,沾了水又厚又沉,陆晚星不是故意偷懒,她是真没有陆晚晴有力气。陆晚晴用棒槌凿,她在河里漂洗,姐俩配合的还挺默契。
陆晚晴又拎起一件女士的衣服凿了几下,跟陆晚星嘟囔说:“你上回在山上回来,咋摔那样,衣裳都摔坏了。”
陆晚晴心想哪是摔的,还不是和王定安撕扯的,但陆晚晴不知道,她也不能说出去。就撩起刘海,露出一个鸡蛋大的疤,陆晚晴看一眼,还真吓了一跳。平时都用刘海挡着,哪知道她额头伤的这么严重。这要是以后嫁人,把刘海梳上去,多难看啊!
陆晚星看她震惊的神色,才放下刘海。有点难过的说:“磕在石头上,差点把命搭上,没想到弄回来的人参也没了。”
“出了好多血吧?”陆晚晴看着那疤痕都觉得肉疼,别开眼嘟囔着说:“那天我给你洗衣服,好多的血,我都没洗干净,后来我娘帮你洗的。”
“嗯,所以才要谢谢你呢!”陆晚星对她说的话没在意,哗啦哗啦的洗着衣服。
陆晚晴又说:“你是不是来了月事?”
“没有,还差好几天呢!”
“那你是伤哪了?裤裆还有血。”
陆晚星漂洗衣服的手募得顿住,镇定了神色看着她假装不经意的问:“当时摔得七荤八素的,可能是坐在石头上,坐了一屁股。”
“八成是,我就说你不能是遇到坏人,我娘还不信。”
陆晚星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陆晚晴没心眼,给点好处就是挖心掏肺的人,她说的这些话,她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但陆晚星可是放在心里,索性放下手里的衣服,笑呵呵的和她聊了起来,“四婶说啥了?”
“我娘能说啥,你在山上回来的时候衣服都破了,村里有人说你是遇到了歹人,我娘看你裤裆上有血,回家就跟我说八成那帮人说的是真事,我就说不能,待会回家我告诉她,是你坐了一屁股的血。别让她瞎琢磨。”陆晚晴还挺仗义的拍着胸脯打包票,俨然已经站在陆晚星的这边。
陆晚星表面上高高兴兴,心里可是哇凉哇凉的,这个时代对女人名节极其重视,要是四婶说过这样的话,就有可能三婶也这么怀疑,也怪不得郭家的人没有露面。这就是一个定时**放在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炸响。
她一定要在事情没有败露前,想出办法掩饰过去。还好,那个男人不是村上的人,是个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