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让个人家出钱,祠堂里一下鸦雀无声。谁还不有个小九九,借给宗祠,宗祠这一下被掏空了,说不定要多少年能缓过来元气。一家摊上那些钱,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
“唉,余年平日待你们不薄,现在有难,你们……”秀才公义正言辞的说到这,忍不住咳嗽起来。陆成丁扶着秀才公坐到椅子上。
有人就说了,“让我们拿什么钱啊,族长自家还没有?”
“就是,这是他个人的事,秀才叔也不问问他自家能出多少,就知道问宗祠的钱。宗祠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族长自己都说别管他,咱们为什么就不能成全他呢?”
“……”
人们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都是各说各有理,要钱,都没有。
就别说族人,夫妻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呢。
“秀才叔,这个事你该先跟余年的媳妇商量,他还有好几个儿子呢,个个过的都不错,就是出钱,也该是他们自家想办法,要是实在凑不上,再问问宗祠,也不能一下子就把宗祠掏空吧!”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响应,秀才公觉得他是拿了一个烫手的山芋,这临危受命的活不好干啊!
陆江山闷着声说道:“他坑了我家五丫,让我们出钱,一个大子都没有。走,咱们回家。明个还得给五丫收拾房子呢。”
他发了话,三叔和四叔马上跟在身后走了。
秀才公也阻拦不住,陆江山一走,不想帮忙的人,也都想个理由回了自家。
眼看着祠堂的人是越走越少,秀才公急的眼眶都湿了,自顾的嘀咕,“世风日下唉,要搁在十几年前,哪会出现这事,哪个不把宗祠当成自家。现在好了,日子过好了,心不齐了。陆氏这是要完啦!”
陆江城盯着四散的人,凑到秀才公的耳边说道:“叔,有个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说?”
“什么话?”秀才公马上问。
陆江城看没人偷听才趴在他耳边说,“我听余年以前提过,清风寨上的人看上了陆苑,现在牛头寨指明要陆苑过去,不如咱们派个人上山去报个信,他们都是道上的人,说不定互相之间会有个面子。到时候,咱们人也不出,钱也不拿,照样把余年弄回来。”
秀才公一边听一边不住的点头,又有点不可置信的问:“此话当真?”
“我是听余年说过,再说咱们槐树坡虽说和清风寨井水不犯河水,那也是紧邻,唇齿相依。要是被牛头寨要挟,他们清风寨的面子也不好过吧!这可是当面打脸的事。只要有人上山去报信,保准清风寨会坐不住。”
秀才公又是沉吟片刻,也觉得陆江城说的有几分道理,也跟着说道:“咱们不能报官,可没说不能找他们道上的朋友帮着话事。真要是清风寨肯出面,倒是有些把握。”
“只是这个报信的人选?”
他俩在余下的几个人脸上一一看过,陆老八那四个人自然不能担此大任,其他的也都是老实巴交的村民,最后目光落在陆成丁的身上。
当下决定修书一封,让陆成丁连夜带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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