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苑心里嘀咕了一阵,猛然想到陆晚星已经变成这样,楚昀霆还是处处维护她,难道她就是救过陆晚星的人?想到这她惨笑了一下说:“救过二当家的人可是陆晚星?”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楚昀霆,陆苑恶向胆边生,心想他既然这么看重陆晚星,就给他带个绿帽子,是男人一定都受不了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记得二当家说的,是上个月十八是吧?”
楚昀霆已经能够想到陆苑要说的是什么,她曾经对陆晚星这样说过,并且还想因此将她浸猪笼呢?但他没有制止她的话,而是轻缓的点点头。他就是要看着陆苑说,在她自以为抓住了陆晚星把柄的时候,给她最沉重的打击。这才会让他感到欣慰。
陆苑见他默认,就鄙夷的鼻哼一下说:“我们槐树坡的人都知道,陆晚星上个月十八在后山和王定安约会,差点被家人撞破,慌不择路的跳了山沟。不知道她是怎么救得二当家呢?”
秦北川像是遭了雷击似地,愣了一下神,心里可是哈哈大笑起来。楚昀霆啊,楚昀霆,你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放着陆苑这么如花似玉的女人不要,非要看上那个丑八怪,现在倒好,还是双别人穿过的破鞋。那么小的年纪,就敢与人私会,可真是人不可貌相。
秀才公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陆成丁拍着他的背,死盯着坐在椅子上的陆苑。这些风言风语他也是听说,但他是不相信陆晚星是那样的人。都知道王定安是出名的二流子,他说的话,竟然能被大家相信。真是不可理喻。
陆苑并不需要楚昀霆详细的回答,她的目的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陆晚星的丑事,于是继续说道,“这样不知廉耻的事都能做的出来,她可是和郭瑞有着婚约的人。三爷爷,不说她出卖我爹还有族中姐妹,就单凭与人私通这一条,也是浸猪笼的。现在她既然不在槐树坡,那就将她逐出宗籍。以后她丢人现眼也跟咱们陆家没有关系。”
秀才公没敢搭话,他不过是个代理族长,这样的事都是要族长做主,况且,陆晚星到底是不是那样的人,谁也说不清。总不能听信一面之词。
楚昀霆却在此时说了话,他先是笑了笑,语气淡淡的说,“陆小姐的脸皮还真是厚。”
他一开口矛头直对着陆苑,这让陆苑恨得牙根直痒,这次说什么都要让陆晚星难堪才行,以后槐树坡绝对不能有她落脚的地方。
楚昀霆接着刚才的语气说:“陆小姐上山的时候,为了让我答应和你订婚,冒充我的救命恩人。又编出失忆的谎话;现在又害怕救过我的人变成陆晚星,就给她泼脏水,真不知道陆余年的家教是如何,能教出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秀才公听的目瞪口呆,听说楚昀霆性格怪异,素有妖孽的称号,真没想到说话这么的不给人余地,这可是个满身伤痛的小姐,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