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中间聊起来特别方便,一来二去,跟温简也混得很熟悉了。
温简是知道陆阔成绩不太行的,所以好心建议到:“你要不要跟我去上培训班?我的培训老师是全科的,补课还行。”
陆阔:“你饶了我吧,我有卓禹安盯着帮我补课就够够的了。”
陆阔简直叫苦连体,卓禹安最近自己开始看高一的课程,每天放学还要强制给他再补上一个小时,苦不堪言。
温简羡慕:“卓禹安对你真好。”
毕竟她偶尔有不太确定的题去问卓禹安,卓禹安虽不至于不耐烦,但也只是简单跟她说一下,如果她再不会,便会建议她去问老师,说老师应该解答得比他详细。
温简虽然上次考了第一名,但只比卓禹安高出3分而已,而且她很明白,她能考第一,是她拼尽了全力,而卓禹安是轻轻松松,随便考考的。
卓禹安听到陆阔的话,这才抬眼看他:“一会儿放学我去找你,昨天你们班教的物理,不是挺难?”
“是挺难。”陆阔阴阳怪气地说着,反正对他来说,每天上课的内容都很难的,至于昨天的物理课难不难?
恐怕是舒听澜觉得难吧。
果然,等他回到自己教室时,最后一节课正是物理课,就见听澜皱着眉,一脸忧
愁地听着老师上课,刷刷记笔记。
陆阔看着黑板上的各种图和符号,只能说,它们认识他,但他不认识它们。
下了课,听澜在整理笔记,程晨家里有事一下课也走了,陆阔趴桌子上,等卓禹安来了,很自觉地把物理课本以及习题集放在桌面上,拍了怕听澜的肩膀
:“你要不要一起听?”
当然要,她可是认真好学的好学生,而且确实上课时有几个地方没听太懂。
卓禹安便坐到她旁边的位置,与她并排坐着,陆阔坐在他们的对面,说是给陆阔补课,实际上,因为卓禹安的课本以及笔记都是放在听澜的面前,陆阔的位置只能倒着看,什么也看不见。
他就配倒着看?
卓禹安先是给他们复习了一下昨天的内容,听澜昨天有一题一直不理解,但是自己回家翻辅导书,慢慢就弄明白了,所以今天卓禹安一点就更通了。
然后又到了今天上课的内容,她又有点不理解了。卓禹安很耐心,一个点一个点给她串联起来,深入浅出地跟她讲,讲完,稍稍转头问她:
“明白了吗?”
声线轻柔,连表情都是温柔的。
听澜似懂非懂地点头。她对数理化属于接受能力稍微差点的,需要后面自己慢慢去想,才能想明白那种。
卓禹安大概看出她的症结所在了,所以继续很耐心道
:“没关系,你先做一道相关的习题,做完大概理顺了。”
这是他根据知识点拟的
题给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