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污水,疼得她不禁皱眉。
可要真是被他们玷污,她真宁愿去死!
“你就喊着吧,看看谁有这功夫来救你!”保镖将她从地上抓起来,压在了一个破旧的沙发上,开始解开身上的腰带。
想到能得到如此出尘艳艳的绝色,他的手都激动得发抖。
“住手!”
外面的门忽然被踢开,利落的女声传来。紧接着是高跟鞋的声音。
屋里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门边:
许若离一身红色风衣,脚踩尖头干跟鞋,唇角抿着阴冷的笑意,缓缓走了进来。
只是,她的脸上戴着一个厚厚的黑纱面罩。
“小姐?”两个保镖惊到了。
她不是还被困在医院吗?怎么这时候会来这里?
“都出去!”
保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恭敬地撤下来,离开了。
这个许家大小姐可不好惹,能来这里说明是老爷子安排好的,还是先出去为妙。
宫芷琪看到她的瞬间,眸子暗了一下。
自己被抓到这里,说和她没有半分关系,她是不会相信的。
许若离早就想置她于死地了。
“怎么?不认识我了?”
她走到她面前,得意地看了满身伤痕,衣裳不整的她。
宫芷琪此刻倒是镇定无比。
她拼尽全力坐起来,拉扯好身上的衣服,似在嘲弄,又似有不屑,“没想到许小姐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许氏看来还真是无回天之力了,得靠着用我来作为筹码,才能逼迫况氏妥协。”
许若离冷眼睨着她,“呵呵,我听父亲说你成了阶下囚,还以为只是开玩笑。现在亲眼所见才觉着搞笑。你猜,刚才我若是来晚了一步……该是怎样的好戏啊!”
“当初若不是我出手相救,他早就被炸成碎片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已经结婚,有了自己的孩子了。”
宫芷琪听出她的言语中有些偏激,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那又如何?该是我的,还是我的。”
她的眼神始终淡淡地,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怕是不知道吧?我和况启寒已经订婚了,很快,他就会成为我的丈夫……”
宫芷琪像是看疯子一般,听着她挑衅的语言,轻笑出声,“我与况启寒从未离婚,也从未为他办理过销户,他始终是我孩子的父亲。”
“说实在话,寒爷身边的女人趋之若鹜,你这样的,我见过不少。”
“男人嘛,为了事业做出点牺牲总是应该的,我也不会往心里去。这点,许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啊。毕竟,做了许家这么多年的工具人,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这种感受的。”
许若离生生被噎了一下。
她何尝不知道自己是许家的工具人,可这话从她一个外人嘴里说出来,还是让她异常难受。
如今她的脸又毁了……
“你早该去死了!”她像是疯魔了一般,扑上去甩手给了宫芷琪一巴掌,“看我今天不把你这张嘴撕烂!”
宫芷琪本就受了伤,哪里还有力气和她抗衡,直接就失了先机,被她狂扇了几巴掌,“就是这张脸!况启寒就是看中你的这张脸!我现在就亲手毁了它!看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怎么?被我戳中心事了?许若离,你做了那么多坏事,也不怕寒爷知道了你的真面目,对你弃之若履!”
许若离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