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看着内室的天花板道:“皇上还有力气啊,看来我昨晚不够努力,要不然……”
米乐猛然间松开他,一副惊恐:“你再说一遍试试!”
侯君离低笑一声,把她放到床上,唤了香兰相思进来。
两婢女进来之后,明智的选择不该看的不看,待把米乐收拾好,两人麻利地滚走了,还顺带附赠了一万红枣薏米粥。
侯君离端着粥坐在床边往她嘴里喂。
米乐别过脸,看都不想看他。
侯君离看了她会儿,忽然倾过头去,米乐顿时吓了一跳,急忙往床里缩:“侯君离,你干什么?!”
侯君离忽然就面无表情看着她:“识趣就乖乖吃掉,否则,我一口一口喂你也不介意!”
米乐咬紧牙关看着他,他忽然就把粥送到唇边,吓得米乐赶紧接过了碗。
“你出去!”
她怒叫。
侯君离轻笑了一声,站起身来:“吃完了出来,还有很多折子没批完。”
米乐咬着牙不看他,他这才走了出去。
米乐再出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她立在门口盯着侯君离看了会儿,这才回到自己的御案坐好。
侯君离搬了一叠折子放到她面前,见她还在那里较劲发呆,忽然就低头亲了她一下。
米乐霎时如临大敌,险些从龙椅上摔下去。
侯君离低笑一声,眨了眨眼:“反应这么大?丢魂儿了吗?还是说,你还在想昨晚……”
“你闭嘴,闭嘴!”
米乐猛然抓起折子打他,又觉得这样还不够,直接站上龙椅去掐他,侯君离顺势抱住她的腰,身形一转,便将她压进龙椅内侧,低下头去:“羞什么?这一天迟早要来,早来晚来,你总归是躲不掉的。”
米乐咬着唇不语。
侯君离便低下头去,轻轻碾压她的唇瓣,成功将她的唇从牙关解救,他才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我们是夫妻,忘了?”
米乐猛然推他,却推不动,她顿时怒视着他:“你还好意思说是夫妻?你怎么对我的?你昨晚……”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却耳朵都红了。
“说话不算数的坏蛋!滚,给我滚远点!”
她一双手在他身上敲打,却又推不开他,侯君离捉住她乱动的手,低笑了一声:“好了,大白天的动静别太大,不然外面的人听到就不好了。”
米乐惊得下意识看了外头一眼,虽然气焰未消,但到底是不再动了,只是怒目看着他。
侯君离伸出手来拍了拍她的脸:“乖啊,别这么看着我,我吃不消。”
米乐简直要被这污秽不堪的语言给折磨死,当即逼近了眼睛,一指下方:“你,回你自己的位置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上来!”
话音落,她咬着牙关强调:“这是圣旨!”
侯君离松开她站直了身体,轻笑了一声之后,朝她行了个礼:“微臣领旨。”
他果然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并且重新批阅起了奏折,态度专注,没了刚才玩笑无赖的模样。
米乐猛然松了口气,坐直了身体,却依旧觉得自己腰酸背痛。
忍着不适强令自己去看奏折,结果没坚持一个时辰,便忍不住叫了香兰去给她拿个垫枕。
她说话的时候是压低声音悄悄说的,不过香兰拿枕头来的时候却避免不了的被侯君离看见了。
米乐眼瞧着他一双凤目盯着枕头,当即脸上更热,打发了香兰便一眼瞪了过去:“看什么看!”
侯君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便又继续批折子去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时,于全传了膳食进来。
不过米乐不想留在御书房吃,直接回了自己寝殿,还顺便让相思去帮她剩下的折子都带到了寝殿。
不止这些,她还专门让于全去跟萧齐多要了几个侍卫守在寝殿。
只是意外的是,她这一番防范于未然安排下来,侯君离那头居然没动静。
不止当天晚上并未过来,第二天、第三天早朝之后也没过来。
这倒让米乐有些意外。
“皇上怎么又发呆?自从那天御书房回来之后,皇上便时常发呆,莫不是想摄政王了?”香兰忍不住道。
“我呸!”米乐盯了她一眼,“乱讲什么话?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杵着!”
香兰看向相思,吐了下舌头,连忙去忙别的去了。
却在这时,于全的声音忽然从外头传了进来:“摄政王到!”
米乐悚然一惊,朱笔在奏折上画了一条长长的红线,下一秒,她赶紧将奏折关起来丢到一旁,正襟危坐的又取了一本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