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紧,猛地跌回他怀里,鼻子和他撞到一起,有点疼,还很窘,悄悄音,“成琛,不是说好了,分头走,你松开呀。”
成琛眸底很亮,唇轻贴着我,“你忙完要怎么做?”
“联系你。”
“然后呢。”
“和你回家。”
“说清楚,和谁回家?”
我低着眉眼,“和我老公回家。”
成琛笑了,扣着我的手臂一松,我赶忙站起身,面上还维持着淡定,整理了一下衣服,背上书包,脚步刚要一抬,坐着的成琛却忽然拽过我的手臂,我惊呼出声,身体一个趔趄,后脑就被他揽住,对着我的唇重重一吻,气息重着,“栩栩,要注意安全,忙完第一时间给我来电话。”
“我知道呀。”
我被他这突袭搞得心脏差点没跳出来,推着他的肩膀站直,眼底还有嗔怪,不敢再看他,在空姐的祝您旅途愉快声中佯装无事的走了出去,心理素质强到还能和候在外面的周子恒一众礼貌的告个小别。
走到这一步,尴尬俩字我是彻底扔了!
纯良默默无语,等旁边没人了就一副哀怨的样子,“姑,你说我能不能活过三十?”
我正在接机人中搜寻雯姐的身影,“什么意思?”
“老天爷啊,为什么要我摊上这样一个姑?还摊上一个就吃这套的姑夫?”
纯良抽着脸,“你俩就不能背点人么!”
说着他还瞄了眼我的手,“又来?姑,你绝对不能再分手了,废钻戒啊!”
懒得理他,妥妥一人格分裂,好赖话都让他一人说尽了!
没多会儿就看到了来接我的雯姐,四十多岁,一身女士西装,短发十分干练,手上还举着个写着沈小姐的牌子,见我走到她面前,难免有些惊讶,“您就是沈小姐?”
我笑笑点头,伸手和她握了握,“您好,我是沈栩栩,这位是我的助手沈纯良,也是我的侄子。”
雯姐哦了声,眼底毫不吝啬的透出惊艳,“季小姐说过您很漂亮,今日一见,果真抢眼,您二位请这边来,车子就在外面……”
我礼貌的点头,对于夸赞我算是从小听到大,互相客套客套就罢,毕竟咱是靠本事吃饭的。
出去的一路没再看到成琛,看来他对我说的话还是很走心的,没露面。
天还没黑,港城十月底的气温也不凉,很多女孩子还穿着T恤裙装,我和纯良上了一辆等候的保姆车,前后看了看,除了司机和雯姐,车里只有我和纯良,“雯姐,其他阴阳师都到了吗?”
“他们上午就到了,去了酒店休息。”
之前聊天时我已经得知雯姐是内陆北方人,二十多岁时跟随家人来到港城生活,说话还会带着乡音,“本来除了你以外还有三位阴阳师,其中两位是泰國请来的阴阳师,但是他们两位上午到了后提前去我们太太的宅子看了看,便拒绝了后续合作,下午就已经飞回泰國了。”
什么?
没咋滴就先撤两个了?
这么邪乎么。
我咋还有点小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