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疼呢。”
纯良吧嗒下嘴,松开手悻悻的看我,“我以为您痛觉反应迟钝呢,我们仨摔下来什么事儿没有,你个从小练劈叉童子功的还昏厥了,还以为你过去了呢。”
“滚蛋,你姑我命硬着呢。”
我呲了声打量了一圈,周遭暗沉沉的一片,淅沥沥的还有水声,鼻息处充斥着一股腥臭味儿。
脚边仍有残余的碎石块,看起来倒像是下水道。
试着活动了下身体,除了后脑勺,万幸胳膊腿都没事儿。
可要知道,郑太太家这是别墅,不是高层建筑,再者我们还是从地下室摔下来的,即便是塌进了下水道,也不能多深,怎么就会给我一种玩跳楼机的体验呢?
跨差一下!
跳楼的感觉一样样的!
我抬起眼,远远的只能看到天顶上方一个大洞,貌似天井的方口。
洞口边缘不规整,能看到石头棱形的尖角,光耀顺着洞口洒落进来,直白的告诉我,那便是我们落下来的地下室……
邪门不?
城市的下水道怎么会挖的像个深坑?
甭说这是下水道了,说是井底我都信啊!
我坐地这一仰头,妥妥的一只呱呱小青蛙,立马还原了个成语:坐井观天。
难怪刚才方青虎一喊都有回音,搁这对个山歌都行,哎~~上面的雯姐你听见没~诶诶诶~一不小心掉坑里来~嘿撩撩撩~
思维正不受控的自嗨,忽觉掌心黏腻。
我拿下揉着后脑勺的手,借着洞口洒进来光线一看,是血。
“姑,你头磕出血了啊!!”
纯良看向我掌心亦是一声惊呼,“你低头我看下后脑勺,伤口是不是很大?”
“没事儿。”
我胡乱的束起头发,搁这也没法处理,晾着吧。
抛除头顶的洞口,这里更像个通道,亦或者说是防空洞。
内部呈半弧形,很高,甭说我这身高了,纯良和方青虎那一米八多的站在这里蹦跳也没问题。
通道内部镶嵌着长满苔藓的石砖,水珠不断的溢出,形成细流,在脚边潺潺的流淌。
两边貌似都有出口,但是很黑,幽深,一眼望不到头。
我指尖沾了点墙面上的水滴,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后脑勺伤口滋滋刺痛,眉头微蹙,有尸气!
退了两步,我咬破中指对着眼皮一按,同时双眼一睁——
暗沉的通道内竟然隐约浮现出了一张红色的大网,将我们笼罩在了其中……
再看头顶的大洞,它忽隐忽现,朦朦胧胧,海市蜃楼一般。
恢复正形的思维开始了抽丝剥茧,这是……
书包还背在身上,我拿出手机看了眼,没信号,等了会儿,时钟一直没动,时间终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