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
为首的脚步声一顿,旋后便传出两记巴掌声响,似乎有谁在黑暗中拍了拍手。
巴掌声一落,黑暗中接连亮起了昏暗的灯盏!
不夸张的讲,我今晚真是见识到了啥叫灯光特效,这叫他们玩儿的特别溜!
咔咔咔一块儿一块儿的亮,先是亮我们脑袋上方,在幽闭的空间中将我们聚拢,给我们四人来了个舞台全脸特写,旋后灯光就在我们身前逐一亮起,还分片区呢,先是中区,然后西区,东区,北区……
而且不是耀目的雪白,昏黄幽暗,正正好好,一点都不刺眼睛!
可体贴了呢!
就是……
灯全亮完我们多少有点毛。
咋回事儿呢?
四面八方全是蜡像。
兵马俑似的,给我们包围了!
一时间我都有个冲动,要不然你们把灯关了吧。
咱再歇会儿。
闲唠唠,我问问秦飞兄弟高考前一晚为啥能睡不着觉,奶奶诶,你就算是秋收扒苞米吧,从几亩地一下子变成了上百亩,累死我们四个也干不动啊!
思维信马由缰的奔腾,我们四个人不自觉地贴紧,抱团取暖一般,蛮弱小,蛮无助。
不是我们怂,的确是蜡像数量太多。
甭说我这173的身高了,就纯良和方青虎那一米八往上的,看出去都是蜡像脑袋!
一眼望不到头!
男男女女的蜡像,表情僵硬,面部的皮肤特别好,光洁的连毛孔都没有,雪白雪白,特别让人羡慕。
穿的也很洋气,男士都是西装,女士除了几个侍者打扮,其余都是礼服裙子,看来三四十年代的人也很前卫,过了七八十年了,再看它们穿的这些也不土,当年的蜡像制作人也很心灵手巧,这一个个整的活灵活现,嗯,我多夸两句能容后再动手不?
累屁了!
默默地对视了一会儿,正冲着我们的便是那个戴着礼帽的木偶男,他身边站着那位微笑西服男侍者。
倒是没离我们太近,隔着三四米的距离,西服男对着纯良直接出口,“沈桑。”
纯良看着他就来了句,“干啥。”
西服男仍是一脸微笑,抽出了一把长长的军刀,寒光一闪,他吐露出了一长串叽里咕噜的话。
纯良眉心微皱,看向我们低声翻译,“他好像是说,很欣赏我们的勇敢,我们居然能活到现在,他给我们一个机会,让我们用最有尊严的方式死去,拿着他那把刀,自尽,你们都懂哈,否则,就是……要群搂咱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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