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事实上,有更简易的法子,我单独摘下它的一朵花养在瓶子里,仅仅只是能单独观察它的安危,也就是说看它是否能受到危险,没办法和它直接交流。
若是我将血滴入小杜鹃的原身盆栽,便可将它和我养在一起,用旁通的方式沟通。
但那样的话,小杜鹃的原身上就会留有我很重的血气,小杜鹃的灵力也会一同被提升。
内行一眼便能看出小杜鹃有灵,它被我加持过,相当与她是我养的小鬼了。
那对小杜鹃来讲就太不安全了,它分分钟会被毁盆湮灭。
我选了个笨方法,只需观察小杜鹃原身是否安健,找机会再去同它面对面的交流。
要是被摔了碰了,我再想办法去补救。
至于将小杜鹃送谁那做眼线,自然是与我仇恨牵绊的钟思彤。
不过这事儿急不得,咱得慢慢来,保证出手必中。
九月底。
秋风吹拂着院内的落叶,清风明媚,抚不平我心头的焦灼。
镜中的我,体力已经是大幅度的提升,单看外表,我自己都会感叹皮肤的光泽。
末期的内损让我彻底处在一个花朵盛开的情形中,很诡异的绽放,妖娆的道尽最后一年的华灿。
束好头发,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笑,开车去了医院。
醒来后视力就退步了。
先前的眼镜戴着不清晰,需要换度数。
刘医生叹气不止,“栩栩啊,你真的不去大医院做做详细检查?超过一千度就很危险了,再这么下去,你就要失明了。”
我寒暄了几句,接过配好的新眼镜,世界终于再次爱我。
下楼时我故意走了偏侧的楼梯。
隔壁诊室的新来了一位年轻的男医生,看到我就得聊个没完。
除了他,时不时就有人跟我俩一见钟情。
我这眼神不好,经常被误会放电,花蛊没办法,日常只能躲着点。
下了两层台阶,走到拐角处就见一个老太太正靠着窗户捂着嘴哭,我微微蹙眉,“魏奶奶?”
魏奶奶转头看到我还吓了一跳,慌忙的擦了擦眼泪,“栩栩,你咋来医院了?”
“我配眼镜。”
我疑惑地看她,“您怎么了?”
魏奶奶努力的扯出一抹笑,挥挥手,“没啥事儿,你去忙吧。”
我看向楼层,这层是骨科的诊室,瞄了眼魏奶奶手里拎着的白色装片子的塑料袋。
“魏奶奶,大辉的腿又出毛病了?”
不对呀。
我醒来后特意给晓红姐去过电话,她说大辉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夏天的时大辉还经常和魏奶奶上山,撒点花种,采些蘑菇去集市上卖,补贴家用。
加上养鸡,他家日子还算可以,怎么又来医院了?
魏奶奶捂着嘴一言难尽的摇摇头,又推着让我走,“栩栩,你别管了,俺家给你添太多麻烦了,大辉那孩子就这命了,等我伺候不动他了,我就买点药,俺祖孙俩俩一起上路就完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