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越替换了下来,他凑在容越耳边笑着说了什么,还看了看阮星这边,阮星一脸茫然。
后来容越就走开了,也不知去了哪儿,阮星就看着贝拉在阳光下尽情地和男生们玩耍,看起来自信又美丽。
很快,容越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包苏打饼干。
“贝拉说你想吃这个,我去看了看,只有这个口味的了,可以吗?”
“啊?”阮星傻傻地看了看容越,又抬头去看贝拉。
注意到他眼神的贝拉冲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还对他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阮星无奈地笑了,伸手接过容越手里的饼干,说了声谢谢,容越嗯了一声,在他身边坐下。
阮星撕开饼干包装,自己拿了一片放进嘴里,然后递给容越,问:“容越哥哥,你要吃吗?”
容越看着阮星像只小松鼠似地嚼着饼干,淡淡道:“好吃吗?”
阮星点点头,说:“还不错。”
容越盯着阮星看了半晌,突然神经质一样地来了一句:“那你喂我一片尝尝。”
阮星闻言咀嚼的动作都停了,他呆呆地看着容越,一脸“自己一定听错了容越怎么会说这种话”的震惊。
容越隔了几秒也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确实是失智了,他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几句,正想和阮星说不用了,阮星却已经拿起一块饼干放到了他唇边。
阮星耳朵尖都红透了,主动给容越找理由:“你、你刚才打球手上有灰,嗯,有灰。”
容越默默把自己去超市时已经洗干净的手缩了回去,张嘴咬住了饼干,老脸一红,小声道:“嗯,谢谢。”
阮星又害羞又尴尬,问:“容越哥哥,你还要吗?”
容越已经想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了,连忙扶额道:“不……不用了,我就是想尝尝味道,谢谢。”
“哦,好。”阮星正想退回去,却突然听见咔嚓一声,两人同时扭头去看,只见原本在打排球的几人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他们旁边,手里还拿着手机。
贝拉的弟弟本干笑一声,说:“抱歉,忘记关声音了。”
贝拉则要直爽得多,她笑嘻嘻地走过来,晃了晃手机,笑道:“我已经拍下来了咯,深情投喂,啧啧啧,这该死的恋爱的酸臭味。”
阮星赶忙跳起来解释,着急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容越哥哥的手有点脏,所以我才喂他的。”
“哦,是吗?”容青突然跑过去拉过他哥的手,坏笑道:“这不挺干净的吗?哪里脏了?”
“我……我……”阮星闹了个大红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行了,别说了。”容越甩开容青的手站起来,表情有些冷。
贝拉呐呐道:“容越,你生气了?”
“以后别玩这种无聊的把戏,把内容删了,你们玩吧,我们先走了。”容越过去抓住阮星的手腕,拉着他远离了海滩。
本抓着手机,看了看两人,说:“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容青笑着安抚他们:“没关系,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这不是走了还不忘把星星带上嘛。”
贝拉闻言笑着吐了吐舌头,道:“第一次当坏人,还有点不习惯呢。”
三人回到家的时候容越和阮星已经换回了家居服,阮星把贝拉带到一边,替容越向他们道歉,他不是故意冲他们发火的。
贝拉其实一点都不介意,她笑呵呵地悄悄问阮星:“容越在回来的路上是不是一直牵着你的手啊?”
阮星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贝拉笑道:“那就行了,我就说嘛,他是很在乎你的。”
阮星笑了笑,也不知道信没信。
后来他们也去和容越道了歉,容越气已经消了,而且他是哥哥,也不好为难他们,便点头表示原谅了。
第二天两家父母要去看歌剧,孩子们说好了晚上要去酒吧听新来的乐队唱歌,就没有跟着去。
家长们先出门,结果到晚上大家准备出发时,阮星突然说自己不太舒服,想在家里休息,不能陪他们去酒吧玩了。
几个孩子本来说送阮星去医院的,结果阮星说只是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还让他们尽管去玩,不用担心他。
最后容越说要留下来照看阮星,另外三个孩子便去了酒吧。
到了晚上,容越看阮星还没下来,就上楼去敲门,问他有没有好一点了,需不需要去医院。
里面一点回应都没有,容越不放心,推开房门,房间里浓郁的信息素味道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