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丹什么事啊?”
兰沁道:“会不会是假的消息。”
张谦道:“假的消息我们也来不到这个地方,还是进去看看吧。”说罢使劲推开那大门。
大门十分沉重,张谦一人不能将其推开,另外三人见状立刻抢上帮忙推开大门。
只听见呜呜的推门声响起,大门被打开来,门后一片漆黑。
忽然间有一个声音喊道:“大胆!竟敢擅闯!”黑暗中四道寒芒激射而出,砰砰四声打在他们四人身上。
众人大惊,只感觉一阵冰寒横纵全身,眼前慢慢的被冰面覆盖,渐渐的动弹不得。
黑暗之中,这时那个声音咦了一声,却见四人中,唯有张谦手腕上散出光芒,寒光大在他身上只是打湿了胸口衣襟,他本人却毫发无伤。
张谦见到三人已然成了冰雕被冻住,登时大惊,喊道:“是谁!”
这时,只听见轰、轰、轰的几声,黑暗中突然亮起灯火,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洞府突然变得明亮耀眼,张谦遮挡了一下双眼,适应灯光之后缓缓看去。
但见眼前有着许多的雕像,大都是鬼神的样子,手捧着油灯,有的凶神恶煞,有的痛苦不堪,仿佛这个地方如同地狱一般。
张谦走进那洞府当中,却见洞府的中间有一个壁画,那壁画中一个帝王打扮的男子坐在一张龙椅高高在上,但他的下方尽是油锅煮人,炮烙之刑,鬼兽食人的惨烈景象。
忽然间,那坐椅子上的帝王男子眼神突然散出光芒,张谦被吓了一条连连后退。
“你是仙?”那声音道。
“如果是仙,还能被沙石困住?”张谦道。
“你是鬼?”那声音再问道。
张谦冷笑道:“若是鬼,我已经在油锅里了。”
随后一个紫光删除,但见那帝王打扮的男子从画中缓缓浮现而出,道:“你不怕我杀你?”
张谦朗声大笑,道:“外边想要杀我的人多如牛毛。”
那帝王打扮的男子闻言也是朗声大笑,问道:“你叫什么?”
“张谦。”他回答道。
那男子闻言一怔,问道:“张谦!?你父可是张渊?你母可是黎星鹃?”
张谦也是一惊,没想到这男子竟然知道自己父母的名字,回答道:“你是谁?怎会知道我父母名字。”
那男子笑道:“我叫桓墨,与你父母也算有些交情。”
张谦见他说与自己父母有几分交情,心中想到他也算父母故人,拱手道:“拜见前辈。”
桓墨道:“你父母现在如何?”
张谦道:“他们已经去世了。”
桓墨大惊道:“什么!去世!这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够杀得了他们二人!?”
张谦闻言不解,随后桓墨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你速速与我说来。”
于是张谦将那晚在林府中回到家中的情形跟他说了。
桓墨闻言哈哈大笑,随后看向张谦,蓦地里陡然出手一道紫黑色的光芒将张谦笼罩。张谦只感觉自己全身如同套上了沉重的枷锁动弹不得,此时桓墨将他缓缓升起,再次加重灵力,张谦只感觉胸口气息不顺,快要窒息。
这时,手腕上的念珠散出灵光,一个庄严的箴言卍飞出,砰的一声将那些灵光尽数打散,张谦失去灵光笼罩,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你干什么!”张谦怒骂道。
桓墨朗声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张谦道:“什么原来如此!”
桓墨道:“张谦,其实你爹娘根本没有死。”
张谦闻言,心中登时呆在原地,兀自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