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了啊?”
应清虽然也都是第一次进山洞,但是他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害怕。
他相信自己的师父,哪怕是自己还没有半丝修为,只要有师父在他就一定会平安无事。
君月语一边环顾四周,一边说道:“那个魔修应该是在这里吸收了不少的魔气,这才跑到村子里去吃人增进修为。”
应清脸色逐渐难看,“师父,难道那些家伙就住在这里面?他们是靠吃人修炼,难怪我们附近几个村落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
“我们为了活下去,甚至变卖了一切,才换取了几张灵符回来,却不想要是拦不住那些邪魔。”
说起灵符君月语隐隐皱眉,“那灵符根本就不是什么驱魔的符咒,反而会引来邪魔。”
应清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当时是我陪着长辈们去买的灵符,怎么会是那样啊……”
“你还没有明白过来吗?你们遇到骗子了,不,确切地说卖灵符给你们的人,就是邪修或者魔修,为的就是暴露你们的位置,能帮助他们在魔门修士的眼皮子底下干掉你们。”玄武宝宝说道。
应清倒是觉得玄武宝宝说得对,村子里将一切都卖了,换回来的灵符真的是什么用都没有。
他也曾想过为什么村子里的人遭殃,距离不远的修士们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之前怀疑是这些修士太过高冷了,对他们这种普通人的死活根本就不管不顾。
现在看来问题是出在了灵符上,因为村子里一直都用的那种灵符。
因为修士们没有拯救他们,所以村子里的人很排斥外来人,哪怕是修士他们都会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躲起来,所以也就没有和修士们有个什么交流。
君月语并未多说什么,而是在原地仔细地观察着,魔气被之前的魔修给吸走了,现在魔气逐渐地恢复遍布山洞。
意思就是魔气是有补给的,在别人吸走之后会慢慢的恢复。
魔气源头才是关键。
一个乾坤八卦阵落下之后,又是几道灵符注入。
很快魔气就被清除掉了,这才发现山壁之上的一个缝隙里有淡淡的魔气缓缓的释放出来,并且慢慢的汇集在一处。
又慢慢地扩散,但是这魔气却并不会因为空气流通而流出山洞去。
看着这样的阵法和阵仗,应清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果然找了一个好师父。
不但是观澜阁的人,还有那么多人叫师父为太师叔祖,可见其身份之高。
“魔气,师父那是魔气!”应清揉了揉眼睛,指着山壁缝隙激动的说道。
君月语颔首,“宝宝,保护好应清。我要去顺着魔气去那边看看。”
“师父,小心。”这一次应清倒是没有要求跟着去了,因为他知道那端肯定不简单,他不能拖累师父。
玄武宝宝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说:“娘亲,要不我和你一起吧。”
君月语说:“你留在这里保护应清的同时也要注意魔气的变化,如果魔气有异,你就联系我。”
玄武宝宝认真点头,既然那有重要的任务,那就一定要干好,不能让娘亲有后顾之忧。
“娘亲需要找爹爹吗?”
君月语微微一愣,“暂时不要……”
如果那端只是魔修且修为都像是之前遇到的那个魔修那样的话,自然就不用找白灼来了。
杀鸡焉用牛刀!
见君月语如此自信,玄武宝宝也不再多说,不过他心里清楚,若是君月语真的遇到了意外,白灼肯定会及时出现。
要知道,白灼可是已经和惊鸿融合,神魔状态切换即可。
君月语再次拿出了惊鸿的披风,运用阵法当即在山壁之上开启了一道传送门。
看着君月语这一系列的帅气操作,应清更是又羡慕又自豪。
他家师父就是厉害。
玄武宝宝说,“你没有修为,好好的在保护盾里待着吧,哥哥我会罩着你的。”
哥哥?
应清哭笑不得,还不知道谁年纪大呢。
不过能化作人形的契约兽,年纪应该也不低吧。
“好的哥哥,我会安静的待着。”
应清这般‘识时务’倒是让玄武宝宝不会做了。
“放心吧,哥哥我会保护好你。”
君月语通过阵法的传送,在一片银光之后,进入了一片阴沉的林子里。
果然山洞传送别有洞天!
林子阴冷魔气明显,林中的大树参天而立,周围鸟兽尖锐惊悚的叫声络绎不绝,使得周围的气氛变得更为恐怖。
君月语披着惊鸿的披风游走在林子之中,周围的魔兽疯狂冲来,却又因为感受到那么强大的魔气,又作鸟兽尽而四处散去。
前方传有声音传来,“快快快,趁着魔气充沛,我们快去外面的村子里饱餐一顿。”
很快就见几个魔修急匆匆而来,显然他们是要通过那个山洞去摩门附近的村落行凶。
君月语将披风的帽子取了下来,露出了惊人之容。
几个魔修突然止住了脚步,几人面露淫邪的笑容。
“哟,小美人从何而来又要去往何处啊?”
君月语抿了抿嘴,慢慢的抬眸看向了几人。
水润的红唇轻启:“从外面而来,要送你们去一个地方。”
几人哈哈大笑,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逼近。
“送我们去一个人地方?何方?是幸福的天堂吗?”那人说着竟伸手去摸君月语的脸。
后面几人也跟着激动起来,甚至有的快速走来,眼底淫邪更是明显了。
“瞧着这小美人的魔气充沛,双修起来定然特别的爽,若是能一直为我们所用,我们的修为肯定会有大幅度的提升,说不定就能在下次大选之中成为堂主。”
“的确,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魔气的魔修,真适合双修!”
“啊!”几人蜂拥上前刚刚将君月语给围住,那个要摸君月语脸的魔修那只手已经掉落在地了。
几个魔修根本就没有看到君月语是如何出手,但是那个魔修的手已经被砍断了。
“谁,是谁?谁敢暗地伤人!”几人慌张的东张西望起来,显然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觉得是眼前少女所为。